</dt>
兩人傻眼了,許友昌明白中了圈套,瞬時癱倒在地。
楊縣知縣大喝一聲,“來人,捉拿要犯!”
一群衙役破門而入,龔知縣揮手,下命:“把罪犯拿下,收監。”
衙役們把二人手反剪捆綁,帶了下去。
顧如約用帕子抹去臉上扮鬼的妝容,恢復本來面目
龔知縣說;“顧姑娘的計策,省了本官審案的麻煩。”
顧如約斂身,“謝大人主持公道。”
龔知縣朝晉王高逸躬身一揖,“晉王殿下,下官回去辦案,先告辭。”
龔知縣下去,三個人看著顧如約,顧如約的事情了了,之前答應的事也該落實。
顧如約蹲身,朝高逸福了福,“晉王殿下,民女答應跟殿下回王府,還需待父親回家,稟明父親,容民女跟家人告別。”
高逸凝眸,少女站在陰影裡,此刻眉目低垂,纖弱順從,方才扮作厲鬼索命凌厲的氣勢,收斂神色,恍若另一個人。
即答應,“我們還有公事,明日你跟我們一起走。”
側頭對身旁的年輕男子說;“容安,你留下處理這件事。”
“是,殿下。”
叫容安的年輕公子是大理寺卿容大人的兒子。
顧如約站在廊下,看高逸闊步穿堂而過,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心裡懷疑更甚。
容安快走幾步,跟上晉王蕭逸,回頭看顧如約站在廊下,廊下的風燈映照,素衣少女身上籠罩一層淡白的光暈,清皎如月。
轉過頭,說;“殿下,真要這麼做?是否對顧姑娘太殘忍了。”
顧姑娘僥倖死裡逃生,倒不如沒有活過來,容安有些不忍,
蕭逸唇角輕抿,過一會,淡聲說,“容安,你幾時心變軟了。”
容安便不再吭聲,看著蕭逸上馬離開。
回到廳堂,問顧如約:“顧姑娘,令尊在何處供職,遠的話,我派人去接。”
顧如約道:“家父坐館的府上離此地五六十里,朱氏已經派人去通知了,明早便可到家,容公子屈居一晚。”
顧家的丫鬟被點了穴,立在哪裡,容安走出去,解開她穴道。
顧如約邁出門檻,對丫鬟說;“收拾客房,帶容公子歇息。”
丫鬟看大小姐,心裡嘀咕,大小姐平常膽小唯唯諾諾,走路怕踩死個螞蟻,現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丫鬟是朱氏買來的,跟朱氏是一路的,丫鬟擔心老爺回家發作她,不敢怠慢,“公子請。”
顧如約對容安道;“小門小戶,條件簡陋,公子見諒。”
“姑娘客氣了。”
這個顧姑娘,言談舉止不像小家碧玉,進退有度。
容安隨著丫鬟去前院倒座客房,顧如約對這個清風霽月般的男子印象挺好,顯然是晉王的親信,沒有高高在上,看舉止出身世家公子。
顧家人口清淨,這時候都睡下了,廂房的燈熄了,顧家唯一的兒子,顧長生已經睡了,沒驚動。
顧如約來到後罩房,繼母生的妹妹顧如玉房間黑著燈,想必已經睡了。
屋裡漆黑,她藉著月光點燃燈盞,看桌上妝匣開啟,裡面幾樣生母留下的首飾和幾兩碎銀沒了,不用問,一定是繼母拿走了。
妝匣鏡子映出她的臉,遠山眉如黛,膚白如凝脂,秋水明眸,唇色鮮豔,前世的樣貌中上之姿,只能算清秀,而這張臉沒有任何瑕疵。
合上妝匣,顧如約靜坐,朝堂後宮風雲變幻,父兄效力皇家,終不能獨善其身,前世與世無爭,眼睜睜看著親人相繼離去。
兩世嫁給同一個男人,蕭逸是出色的帝王,在位期間,朝政清明,鐵腕治國,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