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由好笑。
眾人吃完土豆和苞米,繼續趕路。
顧如約吃了兩個烤熟的土豆和一穗熟苞米,吃撐了,依偎在蕭逸身邊,蕭逸低頭看,她就像喝飽了慵懶嗮太陽的小喵咪。
水潤的櫻唇微微翹起,很滿足的樣子。
伸手摸她的臉頰。
顧如約想起一件事,問;“殿下把歐陽先生藏身何處?背後之人神通廣大,被他們發現藏身地點,拼命營救或者殺人滅口。”
蕭逸乾淨修長的手指颳著她粉白水嫩的臉頰,“如果不故意洩露歐陽先生關押地點,上天入地他們都找不到,更別說營救。”
蕭逸湊近顧如約耳邊,說了幾句話,顧如約頻頻點頭,“這一次他在劫難逃。”
蕭逸一個手指勾著她一縷秀髮把玩,“如約,你在侯府住了月餘,容安竟然瞞著本王。”
顧如約倏地轉過頭,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兩下,“是我沒告訴容公子我住在侯府。”
蕭逸忙道;“如約我沒別的意思。”
“我病了一場,鎮西侯把我交給他的如夫人照顧,殿下可記得,去年我去廟會救下一個男孩,就是施宗彥的庶子,這個男孩就是這位如夫人生的,我病中他的如夫人盡心竭力的照顧我,我昏迷了兩日,人事不省,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魂魄流落異鄉。”
蕭逸突然打斷她,“不許胡說。”擁著她,“如約,你要一直陪著我。”
“嗯。”顧如約的手臂環住他的腰身。
顧如約隱去薛貞檸下毒一事,說了蕭逸以為自己詆譭薛貞檸,兩人微妙的關係,由顧如約嘴裡說出來,讓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