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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側妃早已經想好了,“今年壽宴我想請個戲班子,聽說京城新來的戲班子的角名頭響亮。”
董月嬌說;“我看花園敞亮,現在天涼了,在花園裡搭建綵棚聽唱戲,不顯擁擠。”
“這個主意好。”姬側妃道。
蘭林院的丫鬟海棠,和一個小丫鬟到廚房取早膳,兩人抬著提盒回來,海棠看屋裡沒人,湊近柳夫人小聲說;“夫人,奴婢去廚房聽到一個訊息,顧側妃被殿下禁足了。”
柳輕羅頗感意外,道;“殿下從西北迴來,直接把顧側妃安排在主院,這份寵,府裡無人能敵,顧側妃被禁足,發生了什麼事?”對海棠耳語說;“你去打聽打聽,到底是什麼原因。”
柳夫人闊綽,什麼事只要使上銀子,沒有打聽不出來的。
海棠出去不久,回來便打聽明白了,跟柳夫人說;“顧側妃不願意生養。”
柳輕羅酸澀地想,多好命,府裡的姬妾想生,晉王還不稀罕。
海棠機靈,得主子器重,辦事得力,把打聽出來的訊息說了,“殿下壽宴,姬側妃要請京城有名的戲班子,今年殿下壽誕,夫人沒準備繡品,到時送什麼壽禮?”
柳輕羅往年精心準備,沒日沒夜地繡,蕭逸只略看兩眼,誇讚兩句。
便也沒了興致,東西無論貴賤,主要看人能不能入得了眼,無所謂的人,送座金山銀山,不是心尖上的那個人,也不在意。
海棠不知道主子是怎麼想的,離晉王壽日十幾天,什麼都沒準備、
聽柳輕羅道:“有了,我知道應該送什麼壽禮了。”
海棠不明白,柳輕羅微微一笑,“今年殿下的壽誕,不用花一文錢。”
下了一場秋雨後,天氣一日比一日涼。
傍晚天陰,屋裡光線暗,梁鳳錦屋裡的丫鬟早早掌燈,梁鳳錦坐立不安。
派丫鬟去請晉王,遲遲不見人影,連丫鬟也沒回來。
在屋裡走來走去,又耐著性子等了一刻鐘,還不見派出去的丫鬟回來。
她是個急性子,不能等人,命屋裡的另一個丫鬟說:“你去看看,死哪去了,請晉王幾次,人沒請來,小蹄子人影不見。”
這丫鬟剛要出門,一個丫鬟走進來,梁鳳錦罵道;“跑哪裡野去了,支使你做點事,你磨磨蹭蹭,殿下人呢?”
丫鬟一肚子委屈,“奴婢等了幾日,殿下沒回府。”
梁鳳錦氣惱地說;“等不著,你去等,回來做什麼?請不來殿下,你就別回來了。”
丫鬟沒法子,只好又去二門口等晉王。
等不到晉王,不敢回去,坐在二門口一個婆子放在那裡的板凳上,盼星星盼月亮,盯著王府大門方向,眼睛都花了。
二門的婆子說;“這位姐姐,一會鎖門了,還是回去吧!”
丫鬟回去又要捱罵,沒辦法,站起來,剛想回去,看見影壁牆後,走進一群人。
晉王回府了。
丫鬟撒腿跑出中門,跑到晉王面前,攔住晉王,跪倒,連氣都沒喘一口,“殿下,奴婢奉主子之命,請殿下去一趟。”
朦朧光線下,蕭逸看清腳前跪著的丫鬟,認出是梁鳳錦身邊的貼身丫鬟。
冷冷地說了句,“本王有事,改日再去。”
敷衍一句,晉王想走。
丫鬟急了,“殿下,我家夫人生病了,求殿下去看看我家夫人。”
“生病請大夫。”
蕭逸冷漠地丟擲一句,大步走了。
這丫鬟也是倒黴,回去被梁鳳錦罵一頓,又連著等晉王好幾日,好不容易看見晉王回府,又沒本事請動晉王。
只得回房,回稟了梁鳳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