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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檔新文:
背景兩部分,上半部古代背景,下半部民國背景,大家收一下,
“你們還是再續前緣吧!”
顧如約說完, 朝院外走去。
蕭逸站在原地, 望著顧如約的背影, 正午的陽光照在她身上,纖弱的身軀倔強地挺直。
蕭逸心裡酸澀, 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挽回顧如約已經遠去的心。
時至今日,顧如約已經判若兩人,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他快步走出小院, 追趕顧如約,彷彿慢一步顧如約便從此消失不見,心底隱隱的生出恐懼, 曾經篤定顧如約一輩子陪在自己身旁, 現在感覺顧如約正一點點從他身邊溜走, 他抓不住的恐慌。
晉王府門前的馬路上, 晉王親軍和馬車等在原地, 第二輛馬車裡,薛貞檸從雕花窗朝王府朱漆大門看。
一個個箱籠抬出來, 放在後面的馬車上。
蕭逸同顧如約從門裡走出來, 顧如約身上披著蕭逸的氅衣,蕭逸微微俯身, 跟顧如約說話時, 神態溫和, 極盡呵護。
兩人走到頭一輛馬車前, 蕭逸攬著顧如約的腰, 把她抱上馬車, 隨後想上車。
薛貞檸掀開馬車布簾,喚了一聲,“五哥!”
這一聲低柔軟糯,病態的嬌弱。
蕭逸邁出的腿硬生生地收回,朝馬車裡的顧如約說了一聲,“我去去就來。”
蕭逸前腳剛走,顧如約命令馬車伕道;“走吧!”
蕭逸還沒走到第二輛馬車跟前,看見顧如約乘坐的馬車已經啟動了。
腳步不由遲疑了一下,步履放緩慢了,來到薛貞檸的馬車前,問了句,“腹痛好點了嗎?”
侍女單珠把布簾整個掀起,蕭逸在車下看見薛貞檸一副柔弱之態,“疼痛稍好了點,天涼了,我給殿下做了一件衣裳,殿下先套上。”
說著,她從包袱裡取出一件夾袍,遞給蕭逸,蕭逸接過,“衣袍有針線上的人做,你不用受這個累。”
“我親手做的比針線上的人仔細,五哥穿上,天冷了。”
蕭逸拿在手裡,掃了一眼顧如約的馬車已經行駛出去很遠了,說;“我回去試。”
親衛牽過馬匹,蕭逸把手中的衣袍交給親衛,然後上馬,追趕顧如約的馬車去了。
薛貞檸一直看著,單珠放下布簾,馬車啟動,單珠抱怨說:“奴婢勸主子別做了,主子沒日沒夜地做針線,說趕在天涼時做好,晉王殿下都沒敢穿,怕晉王妃生氣。”
薛貞檸道:“單珠,我跟晉王分開十年了,我相信他沒忘了我們曾經的情意,我當年被迫遠嫁西北,他是皇子身份,等了我這麼多年,王府姬妾成群,沒有一個子嗣,這就夠了,那日在陳州城牆上,顧如約自刎,晉王覺得愧對她,這一步她又走對了。”
薛貞檸嫉妒,顧如約沒有死成,倒讓蕭逸的心更加傾向於她,當日自刎的為何不是自己,如何能扳回一局。
可這一切已成定居,自己終究落了下乘,敗給她又如何甘心。
自己付出青春最好的年華,等待蕭逸,如果最終沒有結果,一腔痴情付諸東流,她又如何能認輸。
在梁國四分五裂,蕭逸奪得天下,證明她的眼光沒錯。
她相信,蕭逸對她也有一份愧疚,她為了救蕭逸,答應皇帝遠嫁西北,當年十里長亭,蕭逸承諾終有一日接她回京城,後來蕭逸有了顧如約,冥冥之中,似乎是天意。
晉王的親軍徐徐開進皇宮,顧如約望了一眼天,到達皇宮時辰接近正午,特意挑了這個時辰進入皇宮,過了正午,日漸西落,寓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