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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夸父親,蕭逸捨不得放下,小聲在他耳邊說;“你想學嗎?”
蕭睿大聲伏在他耳邊說;“想學。”
蕭逸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蕭睿連連點頭。
鄧初和福海心說,小主子何時聽話過,這真是父子,皇上能治住他。
蕭逸對二人說;“今日之事不許說出去。”
兩人想跪,又怕暴露皇上身份,唯唯諾諾,“是,奴才知道。”
對眾人說;“今日的事別跟主子提起,小主子又該挨教訓了。”
眾人都樂呵呵地,小主子沒事就好,答應,“這還用囑咐,難不成我們希望小主子捱打。”
正院明間桌上堆著藥材,屋裡一股淡淡的藥香,顧如約甄別藥材好壞,一邊教沉香識別藥材真偽。
說:“睿兒最近不淘氣了,沒鬧什麼禍。”
沉香道:“不闖禍還不好,主子不是總嫌兩位小主子調皮。”
顧如約拿起一株靈芝,道:“我是有點奇怪,太陽打西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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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檔新文:
背景兩部分,上半部古代背景,下半部民國背景,大家收一下,
西北五六月正是桃杏開花結果的季節, 顧宅院子裡房屋後有一棵杏樹結滿了果子, 兩個男孩子同幾個僕人站在樹下。
鄧初拿著竹竿打樹上的熟了的春杏, 蕭睿站在樹下喊,“那邊, 左邊一點,右邊……”
打下來的熟透了的杏,福海和妙兒蹲在地上撿起來。
從穿堂走過來一群人, 顧如約擺手喊;“韜兒,睿兒, 你們看誰來了。”
一個身穿月白杭綢袍,長身玉立的年輕男子在人群中非常醒目,兩個男孩跑過去,興奮地高喊,“義父!”
兩個男孩撲倒太子雍懷裡, 一疊連聲地嚷著, “義父,你稍信說來看我們,怎麼才來?”
“你義父國家有事, 脫不開身。”顧如約說。
太子雍一手一個抱起來,“兩年沒見, 兩個小傢伙長高了。”
顧如約笑著說:“太子可還記得他們出生時,太子也是一手抱一個, 他們的名字還是太子取的。”
太子雍放下兩個孩子, 牽著兩個男孩的手, “你們在玩什麼?”
蕭睿指著後院的杏樹,“我們打春杏。”支使一旁的侍女,“妙兒,你去洗杏子拿給義父吃。”
顧如約攔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義父千里迢迢來看你們,就拿杏招待你義父呀?”
太子雍看了看鄧初手裡的竹竿,對兩個男孩說;“你們站遠點,義父給我們打杏。”
眾人離開樹下。
太子雍拔出腰間佩劍,陽光照在劍鋒上,雪光一閃,眾人閉眼。
睜開眼時,看見一道白影騰空而起,數道寒光劃過杏樹,噼裡啪啦春杏如雨般掉落在地。
太子雍翩然落下,一地熟透的杏。
蕭睿和蕭韜歡呼。
蕭睿滿臉敬佩,“義父太有本事了。”
蕭逸躲在一旁,自己兒子出生後,太子雍第一個抱,太子雍取的名字,叫太子雍義父,從沒叫過自己一聲父親,自己兒子崇拜別的男人,他心裡是什麼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顧如約說;“下來,你義父旅途勞頓累了。”
命沉香,“你帶人趕緊把太子住過的院子收拾出來。”
沉香說:“太子住過的房屋見天打掃,奴婢在去看看。”
顧如約對小順子說;“你去鎮西侯府借大廚,再去酒樓請兩個最好的廚子,快去,工錢多少沒關係。”
對管家說;“趙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