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回答,隱約傳來極輕的呵笑聲,牆壁上出現一道人影。
兩人嚇得毛骨悚然,聲音好像從牆壁發出來的,四周陰森可怖。
突然,一股陰風,燈盞瞬間熄滅,朱氏嚇得抱住姦夫。
陰風過後,燈盞復又亮了,模模糊糊看見一個穿白衣裳的女子出現。
朱氏驚叫一聲,“鬼!”
許友昌強做鎮靜,手抖著指著白衣女人,“你是人是鬼?”
燭火搖曳,白衣女子烏黑的長髮垂落,遮住半邊臉,面色慘白,形如鬼魅,脖頸上一道瘮人的鮮紅血痕,觸目驚心,像是被勒死的女鬼。
突然,眼前一道白光一晃,女鬼手裡多了一條三尺白綾。
“我來索命……” 陰森的聲音像從地底下鑽出來,幽幽地嘆息聲,寂靜的夜聽上去瘮人。
朱氏牙齒打顫,是繼女,被勒死的繼女,嚇得渾身抖得如篩糠一樣。
許友昌一咬牙,從腰間抽出匕首,下地剛邁出兩步,腿一麻,雙膝跪倒。
“說,你們誰先死?”
女鬼一張嘴,露出白牙,從鮮紅的唇吐出來的話,冰冷陰森。
兩人嚇得直翻白眼。
三尺白綾飄來,像要纏到二人的脖子上,許友昌突然崩潰,指著婦人喊:“是她這個狠毒的婦人出的主意,她……”
婦人啐了一口,罵道;“賊囚,你真絕情,全賴在我頭上,是你先勾引我,我瞎了眼。”
這一對男女正狗咬狗,房門推開,走進來幾個人,其中就有楊縣知縣,還有三個陌生人。
許友昌和朱氏看這幾個人穿戴不俗,通身氣派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