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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這樣蠻橫,還是頭一次,顧如玉不敢上前來打,又氣不過,捏著粉拳。
顧如約沒搭理氣得小臉漲紅的妹妹,問丫鬟。“客人起身了嗎?”
丫鬟大概被大小姐鎮住,囁嚅說;“奴婢侍候二小姐。”
狗眼看人低,顧如約冷冷地說;“你幫著太太行苟且之事,等父親回家,我告訴父親賣了你或送官府衙門治罪。”
丫鬟一下子慌了,嚇得急忙跪倒,“大小姐,太太跟人通姦,不關奴婢的事,太太每次讓奴婢望風,奴婢哪裡敢不聽。”
顧如約的目光轉向妹妹顧如玉,挑眉,“聽見了,你在這裡鬧,怕街坊鄰居不知道。”
顧如玉像霜打了的的茄子,洩了氣,一臉羞憤,為母親害臊,恨顧如約捅出來,有這樣的母親,自己以後找婆家都難。
這時,做飯的婆子一路嚷著,“老爺回家了。”
顧如約從顧如玉身旁走過,丫鬟害怕大小姐在老爺跟前說自己幫兇,又不敢違命,猶豫一下,去倒座客房侍候哪位貴公子。
顧如約剛拐過正房,看見這世的父親朝上房匆匆走來。
顧衡之看見女兒愣住,皺眉,“如約,你母親說你跟人私奔了,你好端端在家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父親,進屋說。”
父女二人進屋,顧如約關上房門。
顧衡之看房中無人,朱氏不在屋裡,“你母親去哪裡了?”
顧衡之坐下,“如約,這是怎麼回事?”
顧如約就把繼母和事說了一遍。
顧衡之氣得臉色鐵青,這個婆娘平常驕橫跋扈,他忍了,沒想到紅杏出牆,氣得說話都哆嗦,顧衡之一屆秀才,平常斯文,滿腹詩書,氣狠了,罵道;“□□,敗壞門風,心腸歹毒,一紙休書送去她孃家。”
讀書人最愛面子,顧衡之只覺世人的眼光,嘲笑他,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朱氏和姦夫,哪裡還能使錢活動,救出朱氏
父女正說著,門被撞開,顧如玉拉著弟弟顧長生闖進來,跪在父親面子,顧如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求爹救救我娘,爹別聽姐姐胡說,孃親不能幹那等醜事。”
顧長生叩頭,“爹,看孩兒的面子上,求您救救娘。”
顧衡之餘怒未消,這種事那個男人能原諒,縱然他懦弱,當即道;“惡婦差點害死你姐姐,淫蕩不知廉恥,以後休要提起。”
這時,容安走了進來,顧如約對氣惱的父親介紹,“這是容公子。”
顧衡之看這年輕公子,穿戴華麗,世家公子氣派,非常客氣,“容公子請坐。”
顧如玉和顧長生看見來生人,爬起來,抹抹眼淚。
顧衡之說;“如約,快給容公子倒茶。”
容安抖了抖衣襬,“老先生不必客氣,容某有一事想跟老先生商量。”
“容公子請講。”
“晉王想帶走令千金,老先生意下如何?”
顧衡之還沒從朱氏打擊中緩過來,感到突然,問:“草民有兩個女兒,晉王爺帶走那個女兒?”
容安看一眼顧如玉,“先生長女,如果先生同意,明日隨晉王回京。”
顧衡之心裡不願意,讀書人清高,小心翼翼地說;“草民家境尚可勉強餬口,不賣女兒。”
容安好脾氣,解釋說;“你女兒進王府不是做丫鬟,做晉王的妾。”
顧衡之好像鬆了一口氣,晉王何等身份,硬要女兒去王府做使喚丫鬟,他也擋不住,索性做妾,比丫鬟要好。
不十分情願,思量一下,他這樣的小民,女兒嫁給縣裡富戶都是高攀,給晉王做妾也不算委屈女兒。
看一眼女兒,商量的口吻,“如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