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存疑,之所以沒問,大概覺得沒什麼必要盤根問底,她回京表現得太急迫,蕭逸何等精明,大概對她產生懷疑,這一世自己跟顧家不能相認,因此,心底裡藏著的秘密,不能透漏給任何人知道。
半撒嬌地說;“殿下,驛站的房屋不知道多少人住過,我不舒服,我想早點回王府。”
蕭逸對她這個理由半信半疑,“我是考慮你這幾日身子不方便,舟車勞頓,怕你吃不消,既然你在外面住不習慣,儘早趕路。”
他本來想耽擱幾日,路上趕一趕,把時間搶回來。
於是對陳承忠說:“明早起正常趕路。”
陳承忠出來對容安和餘平說;“殿下對側妃可謂百依百隨,殿下何時這等好脾氣,有閒工夫哄著側妃玩。”
餘平說話直,“我看顧側妃可不是好哄的,別看殿下百般順著,之前的事,顧側妃不是說忘就能忘的,殿下從來殺伐決斷,何曾心軟過,到了顧側妃這,性子全改了。”
陳承忠看一眼容安,“容公子,你怎麼不說話呀?想什麼呢?”
容安敷衍著說:“我想晚飯去哪家酒樓叫菜。”
餘平咳了聲,拍拍容安的肩,“我當什麼事,這點小事還不好辦,大館子我們挨家吃一遍,就比較出來哪家的菜好吃。”
陳承忠心說:你這是多大的胃。
一行人白日趕路,晚間住宿,中間被大雨隔了兩日,半月後,過了夏平關。
離京城越來越近了,顧如約望著車窗外,看前面快到了楊縣,思忖父親帶全家已經走了。
蕭逸在背後說:“路過你孃家,我陪你回孃家看看。”
顧如約回過頭,顧家老宅空了,她回孃家也見不到人,不能跟蕭逸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