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籌謀,不是為薛貞檸謀劃。
“只有一個謝字嗎?”
還要怎樣?
“殿下要怎麼謝?”顧如約歪著頭問。
“你自己想。”蕭逸又把球拋了回來。
顧如約想了想,“過年我給殿下做一件袍子。”期期艾艾地,“可我的針線……不太好。”
“算了,做衣袍王府有針線上的人。”
針線不好,把手紮了,就不能提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比如……
蕭逸側過頭,看了一眼顧如約嬌嫩鮮紅的小嘴。
顧如約站住了。
前面就是晉王的寢殿,府裡姬妾從不踏足晉王寢殿。
蕭逸回頭,看見她沒趕上來,極為不滿,“不知道怎麼謝,回去好好想想。”
顧如約看著蕭逸走遠。
身後跟著沉香、桂香、月奴等主院的丫鬟跑上來,“王妃!”
由於興奮,人人臉上笑開了花。
顧如約忍不住笑說;“低調點,讓別人看見。”
走在甬道上,積雪已經清除,青石地磚殘留的少許雪,在太陽出來後融化。
花園裡探出頭的梅枝,白雪覆蓋下露出梅尖,雪中一點紅。
月奴高興地在前面倒著走,說;“以後主子就是王府的女主人了,咱們住主院名正言順,看誰還嚼舌根。”
貞兒又蹦又跳,得意地說:“以後奴婢們就是王妃跟前的人,看誰還敢小瞧。”
大有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說一點不在乎正妃位置是假,誰人又願意給人做妾,夫妻地位不平等,談何真情?側妃到底是妾,低人一頭,最主要是蕭逸把最看重,保留許多年,不輕易許人的晉王嫡妻名分給了自己,如果自己再有什麼不確定,和懷疑的話,對蕭逸太不公平,給彼此一個機會,如果在小山村時答應重新開始,顧如約是為了前世的家人,這次選擇真正的重新開始,為了自己和蕭逸,彼此不互相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