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問的了。”
非要他親口承認,從他口中得到答案,他給了她想知道的答案。
蕭逸站起身,“你現在不宜多說話,別想太多了。”
蕭逸走出去,沒提讓她搬出宮的事。
走到外面,蕭逸陰沉的臉,對鳳鸞宮承應的宮女太監說:“看好了義安郡主,如果在發生今日這樣的事,鳳鸞宮所有的人一個不留。”
太監宮女嚇得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僥倖義安郡主沒死成,如果死了,他們全都要陪葬。
看皇上走了,單珠走進去,看見薛貞檸坐在榻上,人呆呆的,沒有生氣。
走到跟前,小聲說;“皇上沒有提讓郡主搬出皇宮,是不是郡主可以留在皇宮裡,不用搬了?”
“那又如何?”
蕭逸的心在顧如約身上,她還有機會嗎?以死相逼留在後宮,沒名沒分,處境尷尬,淪為別人口中的笑柄。
單珠小聲道;“郡主這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只要能留在宮裡,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薛貞檸呆滯的眼珠動了動,單珠的話提醒了她,她又何必過於絕望,現在還不是最絕望的時候。
當年遠嫁鎮西侯去西北路上,是她最絕望的時候,不是都過來了,誰又想到十年後,她重回京城,回到皇宮,而且還住進了鳳鸞宮,住過鳳鸞宮的都是普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顧如約得寵,是她的造化,沒有上天賦予她跟自己相近的容貌,蕭逸又怎能對她動心。
這時,一個宮女走進來,低聲怯怯地問:“郡主,現在用膳還是等等?”
“擺膳。”
薛貞檸恢復過來,是單珠那句話,誰又知道以後的事,讓她生出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