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走了過來。
胡良秀立時收斂氣焰,裝作無辜的模樣。
兩人蹲身,“殿下。”
蕭逸沒看顧如約,伸手扶起胡良秀,“說說怎麼回事。”
胡良秀委屈地撇了顧如約一眼,“顧夫人的丫鬟辱罵婢妾,婢妾想教訓這丫鬟,顧夫人護短攔著。”
沉香急忙跪下,“是奴婢的錯,跟我家主子無關。”
蕭逸看眼地上跪著的沉香,沉聲道:“把這個無法無天的丫鬟拖到二門打五十大板,發賣。”
顧如約知道不好,沒想到蕭逸處置這麼重,當即不顧青石磚地上殘留著冰雪,跪了下來,“殿下,沉香說話不妥,請殿下開恩,奴婢犯錯,是婢妾沒管教好,婢妾願意領罰。”
蕭逸冷哼,“你屋裡的人不知道規矩,確實是你這個主子教導無方,這頓板子你想替她領了?”
顧如約抬頭,望著蕭逸,輕輕地說;“殿下別說打婢妾,要了婢妾的命,婢妾又能如何?”
地上跪著的女子柔弱中透著倔強,蕭逸的手在衣袖裡握緊。
沉香大驚,急忙跪爬幾步,“是奴婢開罪良秀夫人,我家主子身子骨弱,禁不住五十板子,殿下要打打奴婢。”
一旁站著的高升見狀,求情道:“殿下,丫鬟不懂事,今日忤逆了胡夫人,胡夫人素來待下人寬厚,想必不會怪顧夫人。”
蕭逸藏在衣袖裡的手鬆開,看著胡良秀,“既然這丫鬟得罪你,交給你處置,是打還是饒,你自己決定。”
五十板子要了沉香半條命,顧如約爬起來,沒有絲毫猶豫,朝胡良秀低身一福,“求夫人寬宏大量,饒了這個奴才,顧如約這廂給夫人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