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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約問;“先後被關了十幾年,父皇就沒有一次心軟,動過把先後放出來的念頭?”
蕭逸搖搖頭,“我從小長在皇宮,進冷宮的嬪妃,沒有幾個能活著走出來的。”
顧如約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去京郊莊子前,晉王府關著的一個女子。
想問,話在舌尖滾過,又咽了回去。
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今晚看二哥顧仲方跟慧慶公主蕭寶貞之間關係曖昧,蕭寶貞的行為顧如約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止是今晚,蕭寶貞是個非常危險的人,顧如約前世同情蕭寶貞的遭遇,今生近處看,她絕非無辜。
二哥跟她走太近,早晚受她牽連,前世與自己無關的事,顧如約沒什麼記憶,可因為蕭寶貞跟二哥的關係,所以她清楚地記得慧慶公主被梁帝賜死。
梁帝對髮妻兒女冷漠無情。
她在心裡生出一個想法,讓二哥顧仲方跟著晉王去西南,將來蕭逸登基,二哥跟隨晉王,有從龍之功,今生她不能公然迴護顧家,可以為顧家鋪路。
再一個對蕭逸來說,需要像二哥這樣醫術高明的太醫跟去西南封地。
顧如約一直盯著他,蕭逸睨了她一眼,“你有話說?”
顧如約未語先笑,“我有個想法,西南乃煙瘴之地,聽說常有疫病發生,殿下是不是帶一個太醫過去。”
瞄著蕭逸的臉,“顧太醫醫術高明,太醫院裡除了其父無人能與之匹敵,如果能帶上顧太醫隨行,對殿下能有幫助。”
蕭逸半天沒回答,側過頭,說了句,“你認為顧太醫去合適?”
顧如約肯定地點點頭,“當然,普通的太醫去了也沒多大用處。”
“你對顧太醫評價很高,你瞭解太醫院?”
這廝想什麼,顧如約猜到了,吃醋了。
這時,馬車車身晃了一下,顧如約起身,邁步跨坐在蕭逸的腿上,雙臂摟住他的頸項,湊上去,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懷抱裡又香又軟,蕭逸怎麼能理智,直接把懷裡的人壓在車座上,就在他失控要在馬車裡要了她時,馬車突然停了,車下傳來侍衛的高聲喝喊:“大膽,敢擋晉王殿下的車駕。”
顧如約趁機坐了起來,理了理衣裙,蕭逸幫她把偏了的步搖扶正。
馬車繼續行駛,顧如約撩開帷幔看一眼,快到王府了。
蕭逸在身後說:“如約,避子湯藥對身體有害嗎?”
顧如約有點吃驚地回過頭,之前她要喝避子湯藥,那是兩個人還不能確定彼此的感情。
蕭逸解釋說;“如約,此次去西南封地,條件惡劣,朝堂形勢險惡,等過兩年局勢明朗穩定,我們在要孩子。”
“嗯”
蕭逸的顧慮也是顧如約的顧慮,蕭逸奪得皇位,經歷許多危險艱辛,她不希望妻兒掣肘他。
晉王府的人準備南行。
顧如約跟蕭逸去溫嬤嬤住的小院,溫嬤嬤看見蕭逸,說不出的高興,親自鋪平了榻上的褥子,“殿下坐。”
又招呼丫鬟,“把今府裡新送來的水果撿一碟子,殿下愛吃貢桔,挑個大勻溜的拿來。”
“嬤嬤別忙了。”
蕭逸扶著溫嬤嬤坐下。
自己在溫嬤嬤對面坐下,丫鬟搬來一把椅子,顧如約在下首坐了。
蕭逸說;“嬤嬤,我們今日來,要跟嬤嬤商量一件事,我們要去西南封地,西南條件不比京城,嬤嬤年紀大了,就別跟著我去了,留在京城王府,頤養天年。”
蕭逸說完,溫嬤嬤看著顧如約,“王妃也是這個意思嗎?”
這老嬤嬤誤會了,誤會自己挑唆晉王不帶她去封地,先入為主,剛見到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