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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約跳下馬車,正好跳到蕭逸身前。
蕭逸雙手攔腰一抱,顧如約的身體脫離地面,瞬間穩穩地坐在馬背上。
隨後蕭逸上馬,其他人一齊上馬。
一隊人馬朝著雄關城方向疾馳。
呼呼的風從耳畔吹過,蕭逸摟著她,摟得很緊,幾乎把她整個壓進身體裡。
貼著後背滾燙的堅硬的胸膛,顧如約心生歡喜。
馬匹迎著朝陽賓士。
傍晚,蕭逸命原地休息。
蕭逸把顧如約抱下馬,沒有放開,一路抱著她,穿過小樹林,來到河邊,夕陽映在水面,河水波光粼粼。
蕭逸解開氅衣,鋪在地上,把顧如約放在上面。
覆上去,顧如約看見眼前的一雙黑眸如星子閃耀璀璨的光芒,吻落在微涼的唇上,急促又灼熱,深情綿長。
晚霞滿天,山巒,樹木、溪流,畫面靜謐美好
侍衛們在河邊扎帳篷。
兩個人躺在河邊草地上,顧如約枕著蕭逸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臂彎裡。
“如約,你走了四十天,你還沒離開過我這麼久。”
“我隨殿下平叛去西北,那一次我們不是分別更久。”
“如約,現在跟那時不一樣了。”
是不一樣了,當初自己在西北的小山村被蕭逸帶回來,當時的自己對蕭逸而言,吸引僅僅是容貌,性情等膚淺的外在因素,離開京城後在西南封地的這段日子裡,夫妻同舟共濟,彼此的心靠近了。
快入冬了, 街道兩旁的樹木深翠, 馬車對面的御膳坊門前車馬盈門, 酒樓生意紅火,這是雄關城南, 第二家御膳坊。
蕭逸跟顧如約坐在馬車裡,顧如約探出頭,綠樹掩映, 正午的陽光透過樹葉, 落在身上溫暖舒適,說;“京城這個季節已經冷了,西南到處鮮花盛開, 氤氳之地沒有想象中的可怕,只除了夏季溼熱有些難熬, 一年四季大部分都是好天氣。”
蕭逸捲起車簾,暖暖的陽光進入車裡, “你喜歡這裡就好, 我怕委屈了你。”
顧如約回頭,覷了他一眼,低聲說;“跟你去哪裡, 我都不委屈。”
蕭逸深邃的眸色更深了,眉眼間染上溫柔之色, “如約, 從我記事起, 就是孤獨一個人, 可能上天覺得什麼都沒給過我,把你送到我面前,彌補我的缺憾,”
聽了這番話,顧如約轉身,一雙剪水秋瞳注視著蕭逸,我能彌補你曾經的遺憾嗎?
蕭逸對上這雙會說話的眼睛,瞬間懂了,男人簡單的話,女人卻能聯想很多, “如約,你的適應能力比我想象的強,酒樓生意很好,你還有什麼打算?”
迴避往往是不方便說出口,秋水明眸裡的光亮暗淡了,“我準備一年之內開第三家酒樓,然後第四家,第五家……讓西南地方人人都知道御膳房,容安已經開始選址籌備開第三家酒樓。”
“如約,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眼前的女子依然神采飛揚,可眼中一瞬間的暗淡令蕭逸有點難受,有心哄顧如約。
“殿下送空口人情。”顧如約掉頭看向窗外。
西南爆發疫病時,蕭逸上奏朝廷,朝廷已經送來賑災的銀兩,蕭逸上摺子陳情,朝廷拖欠西南的軍餉,朝廷戶部都補上。
蕭逸打著西南軍隊在這場疫情中官兵損耗慘重為由,招兵買馬,山高皇帝遠,朝廷鞭長莫及。
瘟疫過後,為了儘快恢復經濟,晉王減免西南百姓的賦稅,西南百姓擁戴晉王。
蕭逸望著出入酒樓的達官顯貴,本城的商賈名流雅士,“你這酒樓的檔次不低,一頓飯消費不少銀子吧?”
顧如約狡黠地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