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香站在門口等了大半個時辰,看一個小丫鬟從裡面出來,攔住問:“側妃醒了嗎?”
小丫鬟搖搖頭。
乾耗著,沉香心裡焦急,一跺腳,離開西院。
出了西院門,直接去前殿,打聽晉王在府裡,卻被殿門口的侍衛攔下,“晉王不許任何人打擾。”
沉香央求,“我家夫人病了,我進去通報一聲。”
侍衛死活不讓她進。
正這時,一個清俊的公子從殿裡走出來。
看門口吵嚷,問:“怎麼了?”
沉香像抓住救命稻草,“這位公子行行好,代為回晉王,我家夫人病得很重。”
容安問:“你主子是哪位夫人?”
“顧夫人。”
容安道;“你跟我來。��
沉香跟在容安身後,進內殿,蕭逸沒抬頭,問:“容安,怎麼又回來了,忘了什麼事嗎?”
“這丫鬟說顧夫人病了。”
蕭逸突然抬起頭,認出那日罰跪的丫鬟,“顧如約生病了?”
桂香跪下道:“我家主子昨早起病了,發熱已經兩日了。”
蕭逸沉臉,擰眉說;“沒請大夫?”
桂香跪地嚇得不敢抬頭,“奴婢從側妃院子裡過來,側妃睡覺,不敢打擾。”
蕭逸站起來,朝外走,陳有福和容安跟在身後。
已經黃昏時分,冬季的黃昏太陽一落,低矮的三間房屋被四周殿宇的陰影籠罩,屋裡沒點燈,幾個一進去,涼颼颼的,一年當中最冷三九天,外面溫度低,這屋裡陰涼,透骨頭縫發寒。
屋裡一片寂靜,幔帳合上,隱約看見床上躺著的人,沒有任何動靜,屋裡沒有其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