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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約幾乎可以肯定,“那個人被鐵鞭打傷,傷勢不輕,不可能這樣快痊癒,兩個人耳後都有一顆胎記,不細看不注意,世上也有長相像的人,如果不是親兄弟,不可能連胎記的位置都一樣。”
容安精神為之一振,“這位歐陽先生是他哥哥或者弟弟的替身,刺客一定躲起來養傷。”
“歐陽先生去當鋪,真正的歐陽先生能不能躲在當鋪裡?”
當鋪是前店後宅,真歐陽先生也許隱藏在當鋪後面的宅子裡。
“我今晚帶人夜探當鋪。”容安說。
“真正的歐陽先生是危險的人物,如果隱藏在當鋪裡,恐有埋伏,容公子此去當心。”
“我會小心的。”
月上中天,顧辭已經睡了,顧如約坐在桌前,等待容安的訊息。
夜靜更深,客棧裡沒有一點動靜。
顧如約聽見輕微的腳步聲上樓,走過去,開啟門,容安閃身進來。
“怎麼樣?”顧如約問。
“我探了當鋪後宅,沒發現刺客。”
“西北地域遼闊,刺客想躲,我們根本找不到,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把刺客引出來,只有利用這個假冒的歐陽先生,引出刺客。”
“抓這個假冒的歐陽先生,引出真刺客,我們來西北帶的人不多,這裡是刺客的巢穴,如果被刺客發現我們的身份,我們可能都走不掉。”容安道。
刺客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組織,幾次交手,蕭逸在已經佈下天羅地網,都被刺客逃脫,容安帶著二十名暗衛,捉不住刺客,反而有被刺客抓住的危險。
容安武功高,也不是刺客的對手,蕭逸將莫雲峰收在賬下,就是為了對付這個刺客。
如果單打獨鬥,刺客跟莫雲峰相較,莫雲峰鐵鞭更厲害,但鐵鞭抵不過刺客的劍。
容安的顧慮事實存在,顧如約說:“我們不能在這裡下手,先不說能不能打得過刺客,這裡是鎮西侯的地盤,我們身份不能暴露。”
“王妃的意思將刺客抓回京城。”
“對,這一次有這個歐陽先生作為誘餌,我們就佔了主動,這個歐陽先生如果只是個替身,刺客可能撇開他不顧,既然他們是親兄弟,刺客不能至親兄弟於不管。”
“我們抓歐陽先生回京,不過西北到京城路途遙遠,怕不能那麼順利,刺客如果發覺我們抓了人,一路追殺,我們難以脫身。”
顧如約說;“我們住在這裡幾日,歐陽先生突然失蹤,一定引起人們注意,我們分兩路,讓侍衛們帶歐陽先生回西山,我們明著走,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王妃跟著侍衛們一起走,我自己引開他們。”
“我們住客棧兩個人,容公子你一個人必然引起他們懷疑,兩路人想離開西北更難了。”
“王妃,這太危險了。”
“不抓到刺客,時刻威脅著晉王,這一次我們絕不能放走刺客了,放虎歸山,以後就難尋了,就這樣決定了。”
這時, 一個暗衛走進來, “王妃, 容公子,屬下奉命監視當鋪, 發現當鋪後門有人出入,前門進的人都是正常當東西的客人。”
“你們繼續監視,有可疑之人來報。”
暗衛下去了。
容安說:“我想今晚再去一次當鋪後宅, 我覺得這間當鋪有問題。”
“容公子上次夜探當鋪,如果當鋪的人已經察覺, 再去的話,冒著很大的風險。”
“這樣放棄,沒有查出什麼,我有點不甘心,我去過, 熟悉宅院的路, 我會小心的。”
天黑後,容安換上黑色夜行衣,待夜深後, 臨走時對顧如約說;“如果我不回來,天亮後, 王妃帶著顧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