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約說掉落山下的是馬匹,自己被鎮西侯救了,蕭逸捏著她手臂的手指略略鬆了點。
顧如約手腕生疼,蕭逸手勁大,沒輕沒重的。
“你捏疼我了。”
嬌嗔道。
蕭逸撩開她衣袖,看見她手腕青了一塊,急忙說:“對不起。”
“沒事,我面板碰一下就青一塊。”
“這倒是。”
蕭逸臉上浮現出闇昧的笑容,眸色深了,看她的眼神令顧如約臉紅,避開他的目光。
每次他弄得她渾身的印記,過兩日方消,剛消了,舊痕上又添了新痕。
兩人同時想到,顧如約不敢看蕭逸注視她的眼神,墨玉似的深眸悸亮。
小別勝新婚。
蕭逸灼熱的目光,燙得顧如約臉發燒。
“如約,我們到前方城中停留一晚再走。”
停留一晚是什麼意思,顧如約當然清楚,她眼睛不知看向何處。
蕭逸湊近,手臂圈住她,吻落下來。
前方路面不平坦,馬車突然顛簸一下。
車外傳來容安的聲音,“殿下,前面有個村子,我去弄點吃的。”
蕭逸含糊地嗯了一聲,顧如約急忙推開他,坐正,整理一下衣裙。
蕭逸看著她,輕笑一聲,“誰不知道我們在車裡做什麼?”
顧如約把散落的一縷秀髮抿在耳後,侍衛們就在周圍,馬車裡一點動靜,外面都能聽見。
京城皇宮御書房裡,梁帝蕭淙坐在御書案後,一旁站著一個官員,這個官員是看守西山皇陵一個文官。
“晉王已經離開西山。”
“你能確定嗎?”
梁帝蕭淙面色陰沉,眯著眼睛裡閃過戾色,“沒有朕的旨意,他擅自離開西山,回西南封地,是要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