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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這個想法好,高公子是本地人,祖輩是商戶,如果用高公子,穩賺不賠的買賣,晉王殿下身邊的人帶兵打仗行,沒有商業頭腦,高公子是最合適的人選,王妃的眼光挺準。”
容安很贊同這個提議。
五月天,天空清朗,射進涼棚一道光照著顧如約,嬌美的面容,說話時微彎的唇角,烏髮上的一支步搖上的金蝴蝶的薄翼微顫,整個人沐浴在明媚的陽光裡,一顰一笑極美。
容安摒棄不該有的雜念,思維回到顧如約說的事情上來。
聽顧如約繼續說;“能煩勞容公子替我辦這件事嗎?”
容安想都沒想,“王妃儘管吩咐,容安願意為王妃效犬馬之勞。”
顧如約已經想好了,現在自己手頭上有兩萬兩銀子,交給容安,由容安出面,跟高公子談這樁生意。
說:“晉王救了高公子的命,但在商言商,容公子去一趟高府,把條件談妥,販貨我們派人押鏢。”
買賣用人不能白用,不能挾恩人之名佔人便宜,高公子得到分成,也有動力。
容安道:“派人押鏢不是問題,選幾百武功高手押鏢,”
顧如約說;“談妥條件後,至於販運什麼,跟什麼人交易,全權交給高公子自行處置,我們不干預,這筆銀子交給可靠的人我才放心,我相信高公子的為人。”
“好,我聽王妃的。”
容安想,顧如約年紀輕輕,能有如此遠見卓識,成為晉王的膀臂和助益。
容安不是膚淺之人,喜歡和欣賞的是容貌美又有大智慧的女子,顧如約便是。
越是走近顧如約,容安越被她所吸引。
他知道自己寧死都不肯背叛晉王,這種欣賞和喜歡放在心底最深處。
晉王圖謀天下,有朝一日薛貞檸要回到晉王身邊,他是晉王蕭逸的伴讀,從小一起長大,當然比別人更瞭解蕭逸,也更瞭解蕭逸的曾經,蕭逸跟薛貞檸那份情義,彼此陪伴走過的孤寂歲月,是難以割捨和忘懷的,他不知道蕭逸如何取捨,甚至連蕭逸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不是事到臨頭,誰都不知道。他身不由己地為顧如約擔憂,擔心她到時受到傷害,
兩人說話停頓的間隙,顧如約眼睛瞟著旁邊那桌客人,那桌客人有五六個人全是男人,樣貌的身材有著西南部男人的彪悍,衣袍裡隱約露出刀劍,看樣都會武功,看離她們這桌最近的一個男人粗大的手上全是老繭,經常習武之人的特點。
顧如約注意其中的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很年輕,也就二十幾歲的年紀,跟那幾個彪悍的男人不同,長相偏像中原人,他的目光正投向站在自己身後的忘憂,顧如約沒回頭,感覺沒有錯。
顧如約看了對面的斜對面的容安一眼,示意容安注意旁邊桌上的人,容安會意,也發現了那個男人朝這桌看。
不動聲色地暗示暗衛。
顧如約猜測,這幾個人一定身手不凡,如果動起手來,驚動太大。
初來乍到,顧如約不想惹事,給蕭逸添麻煩,對容安說;“歇好了,我們走吧!”
招呼茶房,桂香拿銀子算了茶錢。
一行人走出茶棚,徐江燕走到了顧如約身邊,小聲說;“那夥人好像不是梁國人,我看好像是南姜國人。”
徐江燕在西南住過幾年,來過幾次雄關城,對這裡的風土民情比較瞭解,京城來的人看不出來,她熟悉各族人,剛才她在一旁仔細觀察了,確定這夥人是南姜國人。
顧如約回頭看一眼,忘憂倒是跟在身後,那夥人還坐在涼棚裡喝茶,沒動地方。
看來不是尋畔鬧事的,南姜國的人在梁國土地上,不敢太放肆。
顧如約四處找楚尋梅,楚尋梅跟兩個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