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站出來,就是沒人想走,既然都不想走,那就清楚二房誰是主子,貪小便宜吃大虧,好處沒有白拿的,別怪我沒提醒,背叛主子的人,我絕不輕饒。”
眾人齊齊跪下,“奴婢們不敢。”
魏昭看那兩個粗使的小丫鬟頭低著,不敢抬頭,不用問,高芳華給了好處,打探正院的訊息,現在只是打探個訊息,以後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就難說了,魏昭敲打一下這屋裡的丫鬟。
“以後正房除了書香、萱草、杏雨和金橘,其她人沒有主子吩咐,那隻腳跨進來,掰斷那隻腳。”
魏昭聲音不高,眾人卻聞言一凜,想起慕容姑娘腳骨斷了慘叫聲。
“都下去吧!”
廢話也不多說。
眾人悄無聲息地退出去。
徐玉嫣走進院子,看著一群丫鬟婆子從門裡鴉雀無聲地走出來。
她走進堂屋,“二嫂,你屋裡怎麼了?”
“我跟她們說幾句話。”魏昭站起來,“玉嫣妹妹,趁著現在工匠沒來,我們去四房看看。”
僱工的差事交給了管家金昇,魏昭還有點不放心,畢竟是四爺的新房。
二人一同出來,沿著夾道往後面走,徐玉嫣盯著她的臉,問:“你跟我二哥好了?”
“嗯!”
“我就說我二哥舍不下你,沒過三日,他就來了。”徐玉嫣取笑說。
“我去找他的,不然他才不會來。”
在兩人這次生氣之前,魏昭相信兩人無論怎麼鬧,徐曜每日都會回內宅,現在她不能確定了,莫名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二嫂,我二哥就那個脾氣,你就讓著點我二哥,別跟他計較。”徐玉嫣不想看見二嫂像前幾日不快樂。
二人邊說,已經走到四房,走進院子,看見四房的大丫鬟雙喜,魏昭問:“你四爺出門了?”
“四爺昨晚回來,看屋裡亂,四爺就走了。”
四爺徐詢嫌煩,對婚事反感,又無力反抗,懦弱又拎不清。
兩人進上房屋裡,兩間屋的牆體已經打通,炕也拆了,烏煙瘴氣的,正房不能住人,四爺是自己找地方住了。
工匠進來,金昇派幾個家人監工,魏昭對雙喜說;“屋裡的東西收好,如果缺什麼少什麼,你們自己陪。”
“屋裡擺設都收起來了,放到庫裡了。”
四爺不管,屋裡事交給這個大丫鬟雙喜,雙喜人倒穩重心細,四房缺個主母主持中饋。
該交代的已經囑咐了,魏昭對徐玉嫣說;“我們去跟大嫂說一聲。”
趙氏跟外院一個管事的說話,看見魏昭和徐玉嫣進來,三兩句把管事的打發走了。
“你們來得正好,弟妹,還有一宗事,四弟成親針線房針線活,你催著點,我這太忙,照料不那麼齊全。”
又被趙氏抓了一趟差,兩人從大房出來,徐玉嫣說;“二嫂,我要去你屋裡畫盤子,我不喜歡跟那些人打交道。”
侯府裡的下人包括針線房洗衣房的人對徐玉嫣都很輕視,她要有什麼活,拖著遲遲不給她幹,洗的衣裳也很久拿不回來,徐玉嫣的衣衫叫屋裡的丫鬟洗。
徐玉嫣回東院,魏昭去針線房,侯府的針線房在內宅靠外院的一排房子裡。
針線房的媳婦婆子看見二夫人,都放下手裡的活計,蹲身行福禮,“奴婢們拜見二夫人。”
“都坐吧!你們繼續忙。”魏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