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奴婢就跟主子說。”
“四爺跟蕙姑娘有人看見做出格的事嗎?”
魏昭總覺得慕容蕙心術不正,徐詢跟她攪在一起,被賣了還幫人數錢。
萱草紅著臉,趴在魏昭耳邊說;“奴婢聽……..”
“四爺從慕容蕙房裡走出來?”
“這是積善堂的小丫鬟名兒說的,她鬧肚子,天不亮去解手,親眼看見的,說四爺慌慌張張從慕容蕙屋裡出來,左顧右看。”
“慕容蕙膽子太大了,真出乎我意料,四爺也是色膽包天。”
兩個人私通,慕容蕙這是要既成事實,生米煮成熟飯,拴住四爺徐詢。
書香道;“難道蕙姑娘就不怕四爺過後不認賬,不娶她,她就身敗名裂了。”
“她自然有把握控制徐詢,徐詢也一定願意娶她,否則她不敢孤注一擲,用**□□四爺。”
魏昭暗想,徐老夫人一走,家裡竟然鬧出醜聞,趙氏以家事忙推脫,自己不管事,婆母嘴上不說,心裡怪罪。
次日,魏昭命常安在御膳齋定了幾樣素菜,幾樣點心,帶上去青山寺,馬車出了城門,道路兩旁樹木枯黃,秋風吹過,落葉飄零,滿目蕭瑟。
關山帶著侍衛護送夫人前往青山寺,時辰近正午,一行車馬已經到了青山寺門前。
青山寺後,有單獨的院落,供富家太太們清修,有靜室,供夫人小姐們上香臨時歇腳。
徐老夫人住在偏殿後一處院落裡,上午打坐誦經,歇息時,魏昭來了,徐老夫人嗔怪,“我來這裡住一個月,你往這裡跑了五六趟,我清修也不得消停。”
徐老夫人語氣慈愛,長輩對晚輩的愛護。
常安把食盒提上來,放在桌上,魏昭親自開啟,“母親,我給您老人家叫的御膳齋的素膳,素點心。”
徐老夫人看看,“御膳齋的素膳對我胃口,昨還饞了想吃,今你就送來了。”
“母親想吃就多吃點。”
“你也沒吃吧!陪我一起吃。”
婆媳吃了午膳,徐老夫人催促她,“你快回去吧!天晚路上我不放心,城外不是城裡。”
“母親,侯爺派關山帶領幾百侍衛保護我,侍衛都等在寺院外,怕擾了寺廟清淨。”
“曜兒對你倒是上心,看著你們小夫妻和和美美,我心裡高興。”
魏昭藉著話頭說:“母親,四弟也該成親了。”
“霈兒還沒娶妻,詢兒當弟弟的不能越過哥哥。”
魏昭不方便直說,她沒親眼所見徐詢跟慕容蕙有不妥之處,溫柔地笑說:“四弟過了少不更事的年紀,兄弟倆誰先誰後又有什麼關係,四弟才華橫溢,萱陽城的名門世家的姑娘都願意嫁四弟的,咱們府裡,現在四弟沒娶親,這是一宗大事,還有慕容姑娘雖說不是咱們家裡人,已經及笄,女孩家別耽誤了終身。”
徐老夫人尋思兒媳話裡的意思,“二兒媳,索性我跟你直說,你是個賢惠的,跟你說了也無妨,蕙兒有心給曜兒做妾,你如果不答應,不作數,兒媳你說得對,你四弟是該娶親了。”
“夫君對慕容姑娘沒有非分之想,慕容姑娘心裡清楚。”徐曜無意納慕容蕙為妾,慕容蕙才轉投徐詢。
徐老夫人早看出四兒子徐詢對慕容蕙有意思,明白兒媳是點她慕容蕙跟四兒子徐詢之間有了首尾。
“兒媳,你說的我考慮考慮。”
慕容蕙是孤女,父親是老徐侯身邊的武將,慕容蕙出身小戶人家,自然不符合做徐詢妻子的條件,慕容蕙跟二兒媳不一樣,二兒媳孃家敗落,出身卻是名門世家,所以當初兒子徐曜要娶魏昭,徐老夫人沒堅持反對,兒女婚事講究門當戶對。
魏昭此來就是透話給徐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