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多菜餚,不用每樣都上,每個人挑一兩樣喜歡吃的就行。”
魏昭有言在先,這頓酒席,給李敏踐行,李敏擔心魏昭拿不出去錢,下不了臺,忙笑著推她說:“魏妹妹,你把酒樓名菜全點了,折煞姐姐了,就像王妹妹說的,各人愛吃的點兩樣,妹妹的心意我領了,別糟蹋銀子。”
店夥計看著魏昭,“我再給姑娘報一下菜,姑娘點那樣菜告訴小的一聲。”
“不用了。”
魏昭出言阻止,伸手從衣袖裡摸出一張銀票,放在桌上,“這些銀子不夠……”
從手上褪下鐲子,壓在銀票上,“我出門沒帶太多現銀,不夠這個鐲子先押在這裡,我回頭叫人送銀兩取回。”
眾人朝桌上看,又都吃驚地看向魏昭,五千兩銀票,這還不算稀奇,最主要令眾貴女驚訝的是那隻手鐲,年下酒樓燃了無數燈盞,燈下翡翠玉鐲晶瑩閃爍,亮得灼人眼,是一種濃綠,綠的流油,放在銀票上,油綠像快要滴出來一樣。
眾貴女出身名門世家,什麼樣的鐲子沒見過,這隻翡翠鐲子卻是極品,無價之寶。
店夥計傻了,好在人機靈,趕緊賠笑說;“姑娘,小的就是好心提醒姑娘一句,這隻鐲子姑娘收回去,這張銀票使不了。”
魏昭朝屏風側了側頭,“給這位白衣公子找一個你們酒樓最好的姑娘,陪好了,這位公子滿意,我另外有賞。”
店夥計忙應下,“姑娘放心,我們酒樓的姑娘都是最標緻的。”
這種高檔酒樓兼做皮肉生意,名妓清倌,招攬顧客。
店夥計掃了一眼屏風後的兩位公子,“姑娘,另一位公子是不是也……”
魏昭截斷他的話,“另一位公子閱女無數,不勞你費心。”
話音剛落,屏風另一側白燕朗聲道:“白某謝魏姑娘。”對店夥計說;“本公子要求不高,姑娘略看得過去眼,跟魏姑娘相仿便可。”
隔著屏風,魏昭白了他一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店夥計看看魏昭,顯出為難之色,“這個,這位公子,本酒樓的姑娘,容貌雖不及這位姑娘,但也都是傾國傾城,公子見了保管滿意。”
突兀地清朗的笑聲響起,“你這酒店裡的姑娘連這位姑娘的容貌都不如,還說什麼傾國傾城之貌,看來北地不如我江南美人多。”
店夥計尷尬地看魏昭,生怕這位財大氣粗的姑娘生氣,乾笑著,一時不知說什麼是好。
“看不上就算了,替我省銀子了。”
魏昭恨不得把他生啖之。
酒樓里人多熱,這一會功夫,店夥計緊張得直冒汗,聽魏昭說算了,大大鬆了一口氣,又確定一遍,“姑娘方才說本酒店招牌菜品各兩份,其它的看著上,姑娘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要點的?”
“丸餈九碗。”
“好了,姑娘,稍候。”
店夥計一溜小跑告訴後廚準備,這可是今晚第一大戶。
方才這一幕,桌上八個姑娘裡,最吃驚要屬魏蓁,要說魏蓁還是魏家大房嫡女,大太太掌家,魏蓁的體己錢也沒有兩千兩,魏昭今晚一次開銷頂兩個魏家女的嫁妝錢。
梁雯震驚到,魏梁兩家兩姨親,常來常往,魏家的底細,梁雯聽母親說過,魏家家道中落,魏昭是魏家棄女,行事大方,出手闊綽,梁雯看魏昭的眼神裡少了不易察覺的輕蔑。
桌上各人的表情魏昭盡收眼底,她無意炫富,可你若沒有幾分真本事,不叫人發自內心地敬服,她們這些名門世家的貴女,豈能真心把你當做朋友。
菜餚擺上,魏昭問夥計本店酒水,店夥計說;“本店有自釀的酒,冬季來店裡的客人都要飲一杯驅寒。”
“上兩壇酒。”魏昭替白燕和徐曜要了一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