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她就滿足了。
次日正午時分,萱草在窗臺晾曬一雙繡花鞋,魏老太太在丫鬟的攙扶下,走進小院。
魏昭正在看畫稿,門被撞開,萱草跑進來,“姑娘,老太太來了。”
魏昭的話應驗,她捲起畫稿,塞進包袱裡,又收拾桌上文房四寶。
“昭丫頭,我老婆子親自來請你回府。”
魏老太太洪亮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魏昭快步朝外走,剛跨出門檻,魏老太太已經到跟前,魏昭上前扶住魏老太太,“祖母怎麼來了?”
“我不來,沒人能請動你。”
魏老太太邁步進門,魏昭扶著魏老太太坐在炕上,態度恭順,“孫女不敢,勞動祖母,孫女之罪。”
魏老太太目光打量一下簡陋的屋子,“昭丫頭,委屈你了。”
“孫女心甘情願的。”
“我聽說寺院裡發生命案,還是在你屋裡出的事?這事可是真的?”
沒有什麼能瞞得過魏老太太。
“是,祖母,孫女那晚幸好沒住在東間屋,一個借宿的女眷死在孫女的床上。”
魏昭含糊其辭。
聽上去,那晚她住在另外的屋裡,她的屋子借給別家女眷住。
魏老太太沒說話,眼底晦暗不明,“你是因為這個事對你父親有氣。”
“孫女不敢,自古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
“你父親不可能害你,你心裡也清楚。”
“夫妻一體。”魏昭斗膽直言。
桂嬤嬤說自己長相酷肖生母,仳離十餘年,還不肯釋懷,這心胸氣度枉為男人,繼母如果串通梁榮,逼自己來寺院,後來的事繼母應該不知道。
“你母親我罰她跪佛堂。”
老太太這把年紀,卻心明眼亮,朱氏跟屋裡婆子使的小伎倆,魏老太太怎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