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倒是沒問。”
徐曜腦子裡考慮大事,魏昭開客棧他不反對,省得魏昭沒事跟他淘氣。
湯向臣道;“客棧名叫天下第一。”
徐曜哈哈大笑,“不愧是我徐曜的夫人,天下第一,名字取得好。”
眾將領交口稱讚,“夫人取的這個名字太貼切了,我們就是要天下第一。”
晚膳後,魏昭對徐曜道;“你回來後整日忙,母親跟前很少請安,我們去母親屋裡看看母親。”
徐曜想自己這陣子回來晚,母親歇息早,不便打擾母親,沒過去給母親請安,今日事少,難得回來早,道:“走吧!”
囑咐道:“傍晚天冷,你多穿點。”
兩人到積善堂,徐老夫人屋裡大夫人趙氏、徐玉嫣姐妹也在,還有四爺徐詢,兩人進去時,四爺徐詢跪在堂中,好像屋裡氣氛有點緊張,徐老夫人正說著什麼,看兩人進屋,徐老夫人停住話頭。
行禮畢,徐曜看看仍然跪在地上的徐詢,不易察覺地皺皺眉,問:“四弟怎麼了?”
徐老夫人無可奈何,“讓他自己說。”
徐曜和魏昭瞅著徐詢,徐詢鼓起勇氣道:“請母親和二哥答應我娶慕容蕙。”
“什麼,你說什麼?”
徐曜臉往下一沉。
徐詢鐵了心,“請母親和二哥容許我娶蕙兒為妻。”
“不行!”
徐曜斷然否決。
“為什麼二哥,我為何不能娶蕙兒?蕙兒那裡不好,你們看不起她出身低?”
魏昭忍不住道;“四弟,我們沒有瞧不起她的出身,倒是蕙姑娘自己更介意。”
如果兩情相悅,魏昭願意看到兩人終成眷屬,這個慕容蕙,她總覺得目的不純,慕容蕙傾慕徐曜,無可厚非,徐曜拒絕她,她極快地投入到徐詢的懷抱,不能不讓人懷疑她的動機。
徐詢被迷昏了頭,態度堅定,“如果不能娶蕙兒,我寧願終身不娶。”
徐老夫人氣道;“你在母親面前說這種話,你拿這個威脅你母親嗎?”
徐詢梗著脖子,“我沒有威脅母親的意思,我說的是心裡話,不能娶蕙兒,我誰也不想娶。”
徐老夫人知道四兒子脾氣擰,認準一條路,九頭牛拉不回來,生氣是生氣,慕容蕙從小來到她身邊,她撫養長大,有母女感情,慕容蕙除了家世差,才貌雙全,很出挑,做兒媳的人選,不是不可以考慮,既然四兒子堅持,徐老夫人心裡有幾分活動。
徐曜倏地站起來,“我不答應!”
一氣之下,徑直走了。
魏昭趕緊跟在徐曜身後追了出去。
追到門口,徐曜已經下了臺階,魏昭疾步下臺階,臺階上雪沒清理乾淨,魏昭走得急,腳下踩在一塊冰上,一滑,朝前一撲,撞向徐曜,徐曜突然急回身,接住她,嗔怪,“你跑什麼?走路不看著點。”
“我看你生氣走了,追你嗎?。”
魏昭站穩說。
兩人往回走,魏昭道;“四弟娶慕容蕙,你不答應是對的。”
徐曜說;“我平常太忙,極少關注四弟,他從小犟脾氣,慕容蕙暫時我還不能動。”
魏昭腦子閃過慕容蕙的影子,家下人風言風語,慕容蕙和徐詢苟且,魏昭略通醫術,據她看慕容蕙的身形像已婚的婦人,道;“四弟經了男女之事,初嘗甜頭,更加不能放手,慕容蕙一個未出閣的小姐行為不檢,這一點她就不配做四弟的妻子。”
“你私下裡同母親說,就說我的話,四弟願意,納她為妾好了。”
“我知道了。”
次日,徐曜出門後,魏昭到積善堂給徐老夫人請安,慕容蕙沒在屋裡,徐老夫人的大丫鬟春蘭在一旁侍候,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