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規矩。
容氏閒話說;“雙喜我看著也好,如果四爺喜歡,開臉放在屋裡,四爺也能收收心。”容氏的神情不很高興,“自從慕容蕙搬出徐家後, 四爺鎮日往外跑, 把這個家當客棧, 對我態度冷淡,懷疑是我逼走了慕容蕙,與其被他冤枉,我還不如做個惡人, 枉我還顧著他的感受。”
魏昭心想, 容氏給夫君屋裡放個通房, 夫君在自己眼皮底下跟丫鬟巫山**,大概容氏也不是很愛徐詢,只是出於面子考慮。
容氏關心地問;“子初找到先生了嗎?”
“還沒有,薦了幾個先生,侯爺不滿意,說還不如我親自教,可是我的學問不如我師傅,子初跟我學,終究差了一層,我有個想法,子初拜我師傅為師,但我師傅乃方外之人,雲遊四方,如閒雲野鶴不受拘束,不知道能不能答應,如果答應,子初要送到我師傅身邊,我有點捨不得。”
“二嫂,小孩子不摔打不成器,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為了子初將來能有出息,二嫂就狠狠心。”
“我也怕母親不允。”
果然,魏昭同徐老夫人說時,徐老夫人直搖頭,“送到你師傅哪裡怎麼行?道觀清苦,吃住不如家裡,我聽你說你幼年時,師傅對你管教甚嚴,小小年紀苦讀詩書,子初年紀太小,我不同意。”
趙氏幫腔道;“母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徐老夫人阻止,“好了,你長篇大論的,我還是捨不得我孫兒。”
其實,徐老夫人還有一重心思,步子初乃步將軍之後,徐家撫養,如果送到道觀,萬一出點差錯,擔待不起。
魏昭有幾分明白徐老夫人的心思,“母親,我師傅雖然住在道觀,我師傅講究生活品味,凡一應飲食起居頗為講究,不似母親想的清苦,我師傅的功夫我只學了個皮毛,不及我師傅三成,母親放心,子初在我師傅那裡,不會有一點閃失,如果母親不放心,叫關山帶著侍衛跟在子初身邊保護他,另外派兩個丫鬟僕婦照顧子初的飲食起居。”
容氏看魏昭給她遞了個眼色,進言道;“二嫂的才學母親是知道的,二嫂的師傅定然非常了得,二嫂的師傅如果能收下子初,媳婦看,是子初的造化。”
魏昭再三保證,步子初不能出差,徐老夫人鬆了口風,“二媳婦,你帶子初先去看看你師傅,如果你師傅同意教導子初,年根底了,等過了年,準備一下,送子初去你師傅那裡,到時子初又長了一歲,我稍許放心。”
徐玉嫣也想去,大著膽子說:“母親,我也想跟二嫂去。”
“你去做什麼?”
徐老夫人當即駁回。
徐玉嫣央求的目光看著魏昭,求魏昭說情,魏昭賠笑道;“母親,子初跟玉嫣妹妹親近,喜歡跟玉嫣妹妹玩,要不然,媳婦帶玉嫣妹妹去,幫我照顧子初。”
徐老夫人想了想,“也好,你身體不好,你二妹能幫你分擔一下。”
在徐府別院魏昭困於暗室時,身體損耗到了極限,一直沒將養過來。
定下兩日後出門,魏昭跟徐玉嫣準備出門必備的東西,往北走,氣候冷,等回來時,快入冬了,魏昭給步子初帶幾件棉衣,把自己的一件緙絲銀鼠皮袍包上。
吩咐玉花留下看家,帶上杏雨、五妹,徐玉嫣帶一個丫鬟出門。
魏昭出門最不放心書香,囑咐小丫鬟錦兒,“我走這段日子,你小心侍候書香,有事找大夫人。”
書香回府後,精神狀態稍有好轉,可還是不能像正常人一樣,魏昭替書香整理一下裙幅,“小姐要出一趟遠門,你還記得我師傅嗎?我師傅回來了,你在家別亂跑。”
書香像沒聽見一樣,全然不理會周圍的人和事,魏昭不氣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