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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蕭鴻帶著陸詢一起過來了。
柳金珠、柳玉珠、柳儀還坐在船上,柳金珠最先發現了丈夫女兒,柳儀抬頭望向河岸,看見了姐夫身後的陸詢。
柳家眾人都把陸詢當恩人看待,認出陸詢,柳儀驚喜地站了起來,對柳金珠解釋道:“那位公子就是救了玉珠的陸大人。”
柳金珠飛快地打量陸詢幾眼,忽然看向柳玉珠,似有質問之意。
柳玉珠:……
難道大姐看出來了什麼?怎麼可能,她又什麼都沒做。
她無辜地看回去。
趁三人還沒靠近岸邊,柳金珠悄悄問妹妹:“你怎麼從來沒提過陸大人長得這般雅俊?”
這點在柳金珠眼裡,真的太奇怪了,別說陸詢救了妹妹,就是她在街上偶遇陸詢這樣的人物,回家後都要跟妹妹們提一提,與姐妹們分享見到驚天美男子的特殊見聞,可玉珠在縣衙與陸詢打了那麼多交道,竟然一句案情外的事都沒有主動提。
柳玉珠:……
她看了一眼即將登船的陸詢,昧著良心小聲回答道:“他很俊嗎?我覺得跟哥哥姐夫差不多。”
柳儀都準備去招呼陸詢了,聽到三妹的話,他突然被口水嗆到,連聲咳嗽起來。
柳金珠難掩笑意,體貼地幫弟弟拍拍後背。
柳儀回頭,快速對柳玉珠道:“此話自家人說說也就罷了,萬不可對他人提及。”
柳儀知道自己五官俊秀,在甘泉縣算是個人物,但拿他與陸詢媲美,柳儀自愧不如。
“陸大人!”
叮囑完妹妹,柳儀上前與陸詢見禮了。
兩人並蕭鴻客套一番,彼此都認識了對方。
“大人救了妹妹,妹妹撿到大人的荷包,真是太巧了。”蕭鴻看眼妻子,笑著道。
柳金珠瞥眼始終不曾正眼看陸詢的妹妹,心中隱隱有個猜測。
“聽說陸某的荷包砸中了玉珠姑娘,玉珠姑娘可有受傷?”陸詢朝柳玉珠微微行禮。
柳玉珠雖然沒有證據,可她敢肯定,陸詢是故意的,不過也好,她趁這次機會將帕子還了陸詢,還省著她頭疼主動去找他。
“還好,砸到的是腿,並無大礙。”柳玉珠還禮道。
陸詢點點頭。
蕭鴻適時提出邀請:“大人若無其他安排,與我等同遊如何?今晚街上行人太多,不小心就會撞到誰,還是坐船更方便欣賞夜景。”
柳儀也熱情挽留。
陸詢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打擾了。”
男人們與孩子坐在外面,柳金珠帶著妹妹去了船篷。
“玉珠,你在京城,真的沒有見過陸大人?”柳金珠拉著妹妹坐在遠離男人們的一側,低聲審問道。
柳玉珠搖頭,表情看不出任何破綻:“我在內宮,他在侯府,哪有機會見面?”
柳金珠:“那你被關縣衙那兩日,陸大人對你可有特殊對待?”
柳玉珠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除了審訊還是審訊,哦,他穿官服時官威甚重,換上常服倒比較平易近人。”
舊事柳金珠問不出什麼,便轉移到了今晚:“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我懷疑陸大人是不是被你的美色吸引,他一早就在橋上認出了你,所以故意遺落荷包,接近咱們?”
柳玉珠心道,大姐就是聰明,不像哥哥,太敬重陸詢,絲毫沒往這上頭想。
只是大姐猜錯了一點,陸詢並不是貪圖她的美色,他只是要捉弄她,報復她,讓她時刻記得他在甘泉縣,早晚會動手報復,讓她心神難安。
“我哪有什麼美色,再說了,陸大人真是那種膚淺之人,我被關縣衙時他便有機會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