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周微微愣神。
他沒想到,這疤臉人老心不老,人心竟還黃燦燦。
但單文君和沈夢晴是誰?
他內定的老婆和二奶。
就衝他疤臉剛才那一句話,陳周心裡就給他判了死刑。
“小晴,你護著文君,剩下的交給我。”
陳周口舌極快,動作更快。
抓著光頭,充當人肉盾牌,擋住了第一波的亂棍打......打光頭。
“我尼瑪,兔崽子,你們想砸死老子呀?”光頭一邊罵,一邊哭,太特麼疼了。
陳周趁著眾人愣神,腦袋從光頭身後探出,手中鋼管,如白龍出洞,直接就衝最近的紅毛掄了上去。
咔!
清脆的聲音和一聲慘叫同時響起,紅毛的胳膊斷了。
眾人遲疑,這特麼怎麼打?
難道真聽疤哥的,先拿光頭哥開刀?
“孫子,來呀!”陳周在光頭身後挑釁,給這幫小混混,施加著嘲諷bUFF。
“特麼的,光頭又不是女人屁股,有什麼好看的,上啊!”疤臉的聲音響起。
眾人回神,老大發話了,就算光頭是女人的屁股,那也要先敲爛了再說。
陳週一邊躲避,一邊拽著光頭,也得虧光頭是橫著發育,防守面積大大增加。
砰砰砰!
一連串的棍棒傷害,全都落在了光頭身上。
光頭徹底懵了。
不是想不通,而是太疼了,超越了他神經承受的極限,兩眼一閉,疼暈了過去。
陳周卻忽感手中一沉,光頭的身體如同千斤墜,跟水泥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抗揍的能力也太差了吧?”
陳周稍微一愣神,一根鋼棍,差點給他來個開顱手術。
躲過眼前的鋼管,陳周趕忙後退兩步。
緊跟著,身體再次衝出,趁勢揚起手中鋼管,速度極快,如雨落般,狠狠地砸向身前的混混。
“特麼的,這是茅塞頓開,這是骨肉分離,這是肝膽相照。”
陳周罵著髒話提著氣,一個人竟逼退二十幾個人。
“啊.....啊!”
一眾人鬼哭狼嚎,肉終究是軟的,碰到硬邦邦的鋼管,怎會承受得住?
眾混混躺在地上,喊著親媽,打著滾。
後來的混混,這時也顧不上其他,踩著剛剛還一起抽菸打屁的兄弟,繼續朝陳周衝了上來。
“我就是個傻逼,怎麼就不買個手機呢?”陳周看著不斷湧上來的混混,跟著暗罵自己一聲。
若此時一機在手,大可呼叫增援。
沈夢晴又站在了陳周身側,飽滿的飯盒,劇烈地起伏著,讓陳周想到‘呼之欲出’這四個字。
“哥,後面沒地方了。”
陳周目光緊緻,快速思考破局之法。
“你和文君叫吧。”
叫?
沈夢晴愣了下問道:“怎麼叫?”
“喊!”陳周逼退身前的綠帽道。
“喊什麼呀?”沈夢晴急切問道。
“喊非禮,喊強jian,喊救命,聲音越大越好。”陳周說。
“啊?”沈夢晴有些懵。
陳周把沈夢晴朝身後一推:“啊個屁呀,這是女人天生神技,你和文君趕緊扯開嗓子喊。”
砰!
陳周用腳踹飛一個想要偷襲自己的黃毛,主動出擊。
沈夢晴和單文君嘗試著,聲音從捏嗓到完全放開。
最後悽慘尖叫的聲音,穿透了身後的水泥牆。
陳周知道,剩下的就是堅持,堅持到某個好心人去報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