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趕忙焦急地開口解釋起來“陵容所言姐姐聽後可是覺得陵容太過狠毒?還請姐姐一定要相信陵容,陵容一心只想著與姐姐能夠安好順遂,所以才會這般口不擇言地說出這些話來。”
蔣淑抬眼看向安陵容,目光交匯的瞬間,她清楚地看到了陵容眼神中流露出的悔意和不安,蔣淑自然明白安陵容之所以表現得如此惶恐,無非是擔憂自己會因為這番言論而對她心生嫌隙從而產生隔閡。
想到此處,蔣淑連忙安慰道“怎麼會,姐姐知道陵容你的心思,我方才在想的是,陵容說的雖不錯,但是有些不順口,事若關己,毀屍滅跡,是不是更順口一些。”說罷,笑著拉著安陵容的手安撫。
安陵容聽後猛地發現淑姐姐是和自己有些像的,不過只要是淑姐姐沒有因此對自己有了隔閡就好,安陵容放下心來道“姐姐相信陵容就好。”
蔣淑向安陵容投去一個信任安撫的目光“當然相信,瞧我方才說後,就沒有問陵容會不會覺得姐姐我狠毒,因為姐姐瞭然你我二人永遠彼此信任。”
安陵容聽後這才展露笑顏,又與蔣淑說起,皇上有公然提到沈眉莊與往日不同,也沒有表現出很欣喜的神情,反而在富察貴人演奏古箏時,相對於更加滿意一些。
於是蔣淑心中思忖著:幸好自己根據原劇情中,皇后打扮陵容的例子,故而讓富察貴人的裝扮與其相反,從而算是押對了題,不然若真應了敦親王的話,即便皇上明白敦親王只是要給自己添堵才那樣說,也會因此掃了皇上的面子,那怕是今日她們二人無論是誰也不會復寵。
但聽安陵容的講述,皇上應該是對於無論是富察貴人還是沈眉莊,都沒有反感之意,最多隻是心中不滿,皇后為了讓沈眉莊討他開心,從而讓沈眉莊捨去原本穩重清雅的氣質,就好比一束潔白清雅的玉蘭花,為了讓玉蘭花變得更加奪目,從而刷上與玉蘭花並不相配的顏料。
蔣淑有些好奇皇上最後選了誰,於是問道“陵容宴席結束之時,皇上可說了今日讓她們之中的哪一位伴駕?”
安陵容搖了搖頭道“果郡王席間為皇上反駁敦親王,結束宴席后皇上便同果郡王相邀去下棋了,至於是誰,咱們且等著待會傳來的訊息吧。”
等到傳來訊息,得知今日是富察貴人伴駕,依蔣淑猜測沈眉莊近日也會復寵。
但蔣淑想著她們既然會復寵,又與陵容同為貴人,那就不能讓陵容在她們之下,即便自己不能助陵容短時間無孕就升為嬪位,但有個封號也是不錯的。
蔣淑在心中盤算著,無論怎樣都是要走皇上這條路,於是蔣淑看向陵容說道“陵容這幾日你不如給皇上做一身寢衣。”
安陵容聞言疑惑道“姐姐為何突然說起了給皇上做寢衣?”
蔣淑也在想告不告訴安陵容實情,但為了不讓安陵容多心,便決定實話實說,於是道“我想因此讓陵容謀個封號。”
安陵容聞言道“姐姐如今還在月中,最重要的是好好養護,恢復身體,不必為陵容在月中耗費謀劃,陵容並不在意這些。”
蔣淑將原因講明道“姐姐知道陵容不在意,但她們二人既然復寵,又與陵容同為貴人,姐姐不想讓陵容在她們之下,雖然不能一舉成為嬪,能有個封號也是好的,咱們都清楚宮中的人都是何等勢利,恰好趁她們二人復寵,將眼睛引過去大半,現下正是難得的好時機。”
安陵容聽後一臉感動,眼中閃著淚花道“謝謝姐姐,也只有姐姐願這般費心為陵容謀劃。”
蔣淑說道“那是因為陵容也待姐姐好啊,下次再這般生分的道謝,就不理你了。”說罷故作生氣的樣子。
安陵容破涕為笑,連忙道“那可不行,陵容也給姐姐做一身寢衣可好?”
蔣淑聞言也不裝了,連忙答應下來,安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