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腸腹都被他攪爛了,吧嗒吧嗒掉著眼淚。
魏洲又去吻他的嘴唇,塗平哆哆嗦嗦的,任由他耐心的舔舐著,又聽見他笑著說。
“怎麼不能?平平不知道自己也是母兔子嗎?”
什麼叫也是母兔子?
塗平呆呆的看著他,聽得懂他說的意思,卻又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他、他明明是公兔子呀
魏洲不再解釋,原本緩和的頻率突然猛烈了起來,塗平被他壓在牆上,連逃都逃不了,尖叫著被他操弄,哭著拼命求著他。
“魏、魏洲痛嗚嗚嗚求求你”
斷斷續續的求饒都沒能說出阻止的話,塗平也說不出來,他天然懼怕著魏洲,這些時日魏洲好不容易讓他降低的排斥與恐懼此刻達到了巔峰。
魏洲沒有吃他,但是做了更可怕的事情。
塗平很害怕。
魏洲溫柔的吻著他,聲音溫和的哄著,但侵犯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片刻後他在塗平的體內釋放,滾燙的精液灌滿了內壁。
塗平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但能感覺到這很糟糕,好像魏洲在他的身體裡已經留下了什麼,他再也無法逃離這個食肉動物。
顧忌到塗平是第一次,魏洲也只是想把人先吃到嘴裡,便抽了出來,抱著他往外面走。
塗平伏在他肩頭哭著,還在止不住的發著抖,剛被魏洲碾磨過的地方溼漉漉的,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讓塗平覺得自己好像失禁了似的。
他羞恥的低下了頭,以為魏洲已經停止了,便鼓起勇氣囁嚅著說。
“我、我想回房間。”
魏洲離開他的房間,徑直朝自己的臥室走去,然後將他放在了大床上,手臂撐在他身側,帶著笑意說。
“我不是說過我們是伴侶嗎?伴侶就應該住在一起。”
平平的身上還有些溼,臀間流出來的白色濁液蹭到了深色的床單上,他驚懼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魏洲,慌張的不停往後退著,轉身就要往角落裡跑。
魏洲抓住了他的腳踝,把人往後一拉,然後覆在他身上。
塗平被壓的無法動彈,戰慄的感受著他黏重的親吻落在自己的後頸,臀縫被堅硬滾燙的東西頂著,好像隨時又會撞進來。
他縮著脖子埋著頭,好像這樣就能自欺欺人的躲起來。
魏洲的手沿著他的腰身往下摸,愛不釋手的揉了幾下他的屁股,大腿內側的皮肉剛才都被撞紅了,泛著火辣辣的疼。
塗平咬著床單不敢出聲,渾身抖個不停,反射性的在他摸下去的時候就努力夾緊了雙腿。
手卻沿著他的臀縫到了後面,那是他排洩的地方,髒髒的,可是魏洲卻好似根本就不在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