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平用的最下三濫的手段,他才不上當。
剛才這一下王良打得非常狠,那一線拳化拳為掌,雖然力道沒有集中,但畢竟還是在手掌上。
餘三還準備全程嘲諷,用攻心計徹底擾亂王良的節奏。
結果王良卻直接把他幹廢了。
“給我滾,再不滾你的左半邊臉也別要了。”
“你給我等著……”
餘三像個兔子一樣跑得很徹底。
王良沒了干擾,快步進了這家店。
“小兄弟,想要什麼。”
“我先看看。”
王良和剛才一樣,手眼腦腳快速形成一種高效的配合。
200塊、500塊、8000塊……
王良摸了一排的高檔贗品,拿這些過去無異於送死。
王良有些惆悵,準備出來換下一家繼續找,就在臨出門的一瞬間,這家古玩店門口的玻璃櫃子上,一個用來插花的白釉壺突然引起了王良的興趣。
這個白釉壺看起來很白,比剛才王良第一局贏餘三的那個小白瓷杯還要白,而且底下還有落款。
這個落款很詭異,並不是哪個皇帝習以為常的年號,也不是皇帝名字,而是落了一個大大的“盈”字。
王良忍不住好奇順手摸了一下。
叮地一下,系統的提示突然在耳邊響起。
物品:邢窯白釉壺。
材質:頂級高嶺土。
年代:公元720年。
成色:極好。
品質:一級。
總結:非常值得收藏。
市場價:330萬。
積分:0.5
握草,竟然是邢窯出來的,怪不得這麼白。
剛才的鞏義窯其實就是天花板一樣的存在,但邢窯生產的白瓷更是超過天花板。
王良來不及再猶豫,他立刻走到店老闆面前問:“老闆,你這個壺怎麼賣!”
攤主以為自己聽錯了,很詫異地追問道:“你要買壺,別開玩笑了,我這裡壺很多,但玻璃櫃上這一個壺是用來裝飾的,非賣品。”
“沒關係,我就喜歡這樣的。”
“拿五百吧。”這攤主也沒當真,隨意說了個價格,以為王良嫌貴肯定不會買。
“好。”我買了。
時間還剩下五分鐘不到,王良付了錢把壺裡的花拿出來還給老闆,緊接著他拿好白釉壺便直接朝著比賽現場走了過去。
走到這條街盡頭,剛準備轉彎,便看到兩個人正倚靠在牆邊,四隻眼睛正目光陰冷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