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輸了也沒關係,大不了我再把剛才贏的賠回去。”
有繪畫技能加持,王良看許誠,就像是在看一臺源源不斷造錢輸血的機器。
呵呵,想穩賺不賠絕不可能。
許誠面露殺氣盯住王良:“剛才那一把才五百萬,感覺殺不出我的水平,這一把我們不如玩大一點,一千萬怎麼樣。”
“沒問題,最好趕緊開始。”
“好。”
許誠今天來時,特意透過關係買到了這幅《千里江山圖》清末的摹本,本來打算今天畫展結束,請方碧晨吃飯時拿出來送的禮物。
現在提前拿了出來。
把這幅畫擺正,這一輪的比賽立刻開始。
方碧晨其實說得不對,許誠對這幅畫的臨摹次數並不止五十遍,準確來說是接近一百遍。
他早已經對這幅畫了然於胸。
許誠坐下來,拿起畫筆開始一絲不苟地畫畫。
王良卻並未開始。
他非但沒有急著畫畫,反而朝著方碧晨要了杯咖啡。
然後坐著不緊不慢,悠哉悠哉地喝了起來。
“這小子肯定是發現要輸,被嚇得直接放棄了。”
“嗯,這幅畫對畫畫者的要求極高,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僥倖贏,這裡面必須是得有真功夫的,你瞧瞧許老闆無論是筆法還是意境,已經堪比原作。”
周圍人都在嘲諷。
王良已然坐在了烤火架上。
方碧晨特別希望王良能贏,但看到王良坐著品茶,對比賽一點也不著急,她走上前準備說一下。
司馬盾卻示意方碧晨不要動。
畢竟許誠在整個美術圈既有錢,又有實力。
不要輕易得罪。
而且也不符合規矩。
兩個參與者一個在認真作畫,一個在認真喝茶。
半個小時過去,許誠臨摹的《千里江山圖》已經完成大半,王良的卻還沒有開頭。
“時間只剩下半個小時不到,許老闆這次贏定了。”
“是啊,這個王良本來就是個毫無繪畫基礎的門外漢,剛才是僥倖贏了,但這一局卻非常考驗繪畫功底,濫竽充數的必輸無疑,你瞧瞧,八成這個王良已經放棄了。”
這一局所有的人,幾乎一邊倒地認為許誠必勝。
王良必輸。
就在比賽還剩下二十分鐘,許誠已經差不多完成了整幅畫的三分之二,一直坐著喝茶的王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不緊不慢走到了畫桌前。
“握草,只剩下二十分鐘,這小子卻才開始,牛逼可不是這麼玩的。”
“是啊,這一把王良必輸無疑,他完全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
帶著所有人的嘲諷,王良走到剛才的畫桌前,他把紙輕輕拂了一遍,然後提筆開始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