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瓶老酒,要不今天我帶著去你家咱們兩個喝點?”
“不過陳風你放心,我今天不吃魚肉!就是金玲姐弟吃魚的時候,我在旁邊喝點魚湯就行!”
陳風才不會信閻阜貴的鬼話,還不吃肉只喝湯?還什麼老酒!老酒可能是真的,只不過就是裡面的水有些多,喝了容易拉肚子。
對此陳風立即說道“閻老師,喝酒酒免了!我現在是滴酒不沾!我怕喝了酒出事!閻老師,你忘了去年傻柱和賈東旭的事了?”
聽到陳風的話,閻阜貴當場愣住了,陳風見他愣神,趕緊抓住機會,推著腳踏車往後院走去。
閻阜貴愣神是在想去年的事,去年那事他可是親眼看著呢。
陳風當場對著賈東旭開了兩槍,幸好都打偏了。第二天,閻阜貴還去找了彈頭。那彈頭老粗了。
要是陳風當時那兩槍沒有打偏,以那麼粗的彈頭,打到賈東旭身上,第二天怕不是全院都要吃席了。
所以陳風提到去年的事,閻阜貴才有些失神。等閻阜貴回過神來,發現陳風已經早就沒影了。
見此閻阜貴也只後嘆了口氣,只怪自己沒有口福能吃到這麼大的黑魚,希望以後自己能釣的到吧!
卻說,陳風拎著大黑魚回到自己家,一直沒有見到陳風回來的金玲,她就已經開始做飯了。
不是金玲不擔心陳風,而是金玲認為,陳風一個大男人,又不是什麼小姑娘,在外面能遇到什麼危險。
再說了,今天陳風跟自己說,他現在負責採購。這個點不回來,陳風也有可能下鄉採購去了,只是沒有來的及和自己說。
當陳風帶著魚進了房門的時候,在堂屋玩的金銘看到陳風腳踏車把上的大魚,他立即驚呼道。
“哇!姐夫,你那裡弄來的魚!好大呀!”
陳風聽到金銘的話,很是自豪的說道“金銘怎麼樣大吧!我跟你說,這是我今天在城外釣的!為了釣這條魚,我的魚線都被掙斷了!怎麼樣?姐夫厲害吧!”
雖然這條魚不是陳風釣上來的,但是根本不妨礙陳風吹牛,反正也沒有人能證明陳風這條魚不是陳風釣上來的。
金銘也是非常的配合,用他那清澈的眼神,崇拜的看著陳風。嘴裡還說著“姐夫好厲害!”
面對此情此景,陳風徹底底的迷失了。
此時,廚房裡,金玲剛把菜切好備用,就聽到陳風和金銘的對話。
金玲連忙走出廚房,一眼就看到金銘在崇拜的看著陳風,而陳風還一臉享受的站在那裡,接受金銘的崇拜。
見此情景,金玲頓時就有些無奈了,她看著都已經成年的陳風,還是和金銘一樣幼稚,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於是金玲就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在幹嘛呢?一驚一乍的!”
金銘聽到自己姐姐的話,立即轉頭對著金玲說道“姐姐,姐姐!姐夫釣回來一條好大的魚,比前天那條還大!”
金玲這才轉身看著吃飯的腳踏車把上掛著的魚,隨後又掃了一下魚竿。
隨即就開口對陳風問到“老公,你是怎麼做到,用這麼細的魚竿和線,釣這麼大的魚的?”
陳風一聽金玲這是要拆穿自己呀!那可不行!自己剛收的小迷弟,要是被金玲拆穿了,那自己的小迷弟還能有嗎?
於是陳風趕緊強詞奪理的說道“誒!我說金玲同志,你是什麼意思?在質疑我的釣魚能力嗎?還是想破壞我和金銘之間男人的羈絆?”
小迷弟金銘也連忙說道“姐夫說的對!姐姐,你不能破壞我和姐夫之間的羈絆!”
其實金銘也不知道什麼是羈絆,但姐夫這麼說了,自己肯定待出聲附和呀!
陳風滿意的看著出聲附和的金銘,心中暗自想到,這小迷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