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眼神冷漠地朝著姜大娘狠狠地哼了一聲。似乎是在向對方示威,表示自己並不懼怕她。而姜大娘也不是吃素的主兒,見狀立刻毫不畏懼地回瞪了過去,眼中透露出一股不屈。
易中海坐在主位上,將下方兩人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他看著這兩個互相對峙、互不相讓的人,心中充滿了無奈。他知道,如果任由他們這樣僵持下去,問題永遠無法得到解決。
深吸一口氣後,易中海用一種儘量平靜而又帶著些許無奈的口吻開口說道:“好了!既然三大爺已經主動站到下面了,那我們就不要再浪費時間,繼續開會吧。三大爺,你先說說吧!為什麼要和姜家大娘打架。”
三大爺沒有猶豫立刻說道“今天王主任來給咱們院送肉,我沒有在家,全讓姜家的拿走了。我下班後去要。姜家的潑婦還拿掃帚打我!”
“好你個閻老西,竟然敢在這明目張膽的放屁!明明是王主任給我們家的慰問品,你硬說是給院裡的!你還要不要臉了!我呸!臭不要臉的!”
姜大娘在閻阜貴剛說完,就開始反駁了。易中海也是頭疼的看著在下面罵人的姜大娘。
只是易中海也奇怪為什麼街道辦發肉閻阜貴怎麼提前知道的,自己卻不知道?於是好奇的對閻阜貴問到“三大爺,你是怎麼知道街道辦要發肉的?”
三大爺正對姜大娘的罵聲無可奈何時,畢竟他自詡文化人,怎麼能與人對罵呢?那不是有辱斯文嗎?再說他也罵不過姜大娘,所以聽到易中海的問話頓時解脫了,連忙說道“是陳風告訴我,今天街道辦要發肉的!”
易中海一聽到這件事情裡有陳風的參與,頭更加的痛了。他算是明白了,只要有陳風的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既然三大爺說是陳風告訴他的,易中海也只好把陳風叫出來問一下了。
於是他對著正在吃東西的陳風喊道“陳風啊!陳風,你別再吃了,出來問問你幾句話!”
陳風在人群中嘆了口氣,開會前就猜到這個結果。還以為你躲過去呢,沒想到易中海還是把自己叫了出來。
陳小心翼翼地將裝著丸子的袋子遞到許大茂手中,叮囑他務必妥善保管,因為此時此地手持食物實在顯得有些不妥當。隨後,他奮力從擁擠的人潮中擠出身來,徑直邁向中央空曠地帶,並穩穩站住腳跟。
陳剛剛站穩身形,閻阜貴便如餓虎撲食般衝過來,緊緊揪住陳風的胳膊,氣急敗壞地質問道:“你不是今兒個上午跟我講,王主任待會兒要來咱院子,給大家分發肉嗎?”
陳風凝視著被牢牢抓住的手臂,使勁拉扯數下卻未能掙脫,閻阜貴下手之狠令人咋舌。緊接著又聽聞閻阜貴這番質問,陳風急忙連連搖頭,口中忙不迭地辯解道:“絕無此事啊,您肯定聽錯了,我從未如此說過!”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話,臉上的神情更加焦急了,慌忙的說道“你今天上午明明說了,現在為什麼又不認了?你怎麼能這樣?”
陳風看著著急的閻阜貴,則是平靜的說道“我上午說的是,街道辦弄了一批肉要發下去,我偷偷聽到有我們院裡的名單!沒有說要給大家分肉!”
“對呀!這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街道辦確實有肉,王主任也來咱們院了!不過肉是慰問軍烈屬的,不是分給大家的!”
陳風也是耐心的和閻阜貴解釋了一下,可是閻阜貴又不死心的問到“那為什麼只有姜家有,而你和後院的聾老太太沒有?”
陳風還是平靜的說道“我家沒有是因為我沒要!你也知道,我們單位今天就發了過年福利。這段時間肯定不缺油水了,所以我就留了一包花生和一包瓜子。”
“至於,聾老太太為什麼沒有,那就要去問問王主任了。我也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