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一則訊息傳入了陳風耳中:許大茂已然被判刑!或許是大量錢財發揮了效用,許大茂竟逃過一劫,未被押赴刑場執行槍決。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日子亦不會輕鬆愜意。最終判決下達,許大茂獲刑長達十八年之久,並將接受勞動改造。這倒真應了那句“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與此同時,金玲在這幾日裡謹遵陳風所言,成功地將金銘的戶籍從陳風的戶口簿中遷出。
待一切手續辦妥之後,就在這一天,陳風手持工具,敲響了許大茂家的門鎖。如今,這套房屋已歸自家所有,儘管房門鑰匙尚在許父手中,但這點小麻煩並不影響大局。
畢竟,自己苦候多日,始終未見許父前來取回許大茂的物品。想來,許父多半是對屋內之物毫無興趣了。
說起來倒也合理,要知道,許大茂家中不久前剛剛遭竊,屋內但凡有價值的重要物件皆已失竊一空,所剩無幾。
許父或許覺得那些殘存的破舊物品實在無足輕重,索性就不要了吧?免得來了四合院之後,還睹物思人,又要傷心了。
當陳風踏入許大茂家的那一刻,他驚訝地發現堂屋內依舊空蕩蕩的,甚至連一張像樣的飯桌都不見蹤影,唯有在後牆邊緣擺放著一張簡陋的條几。
陳風緩緩地在許大茂的屋子裡踱步,仔細打量著四周。
經過一番觀察,他意識到這個屋子與被盜之前幾乎毫無二致,但細微之處仍有變化——屋內新增了一個火爐,以及一套簡單的廚具和餐具。
走進臥室,陳風看到許大茂尚未來得及添置太多物品,唯一明顯的改變便是床上多出的那兩床棉被。
而許大茂的衣物則顯得雜亂無章,隨意地攤放在床上,顯然並沒有購買專用的衣櫃來存放它們。
陳風環顧完整個房間後,不禁連連搖頭嘆息。他心中暗自思忖:“許大茂在過去的這最後一個月裡,日子過得可真夠艱辛啊!”
然而,事實上,陳風似乎並未深思過許大茂為何會陷入如此困境。難道這不正是他一手造成的結果嗎?
畢竟,如果不是因為陳風之前的所作所為,或許許大茂就不會過上這般貧苦的生活。
但此刻的陳風,似乎全然忘記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只對眼前所見感到唏噓不已。
在許大茂那略顯凌亂且散發著些許異味兒的屋子裡慢悠悠地轉了那麼一大圈之後,陳風並未在此過多停留。
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對這屋內的環境有些不太滿意,但也沒說什麼,只是輕手輕腳地轉過身來,邁著沉穩的步伐回到了自己家中。
一進家門,陳風便徑直上了樓,從抽屜裡,翻找出一把嶄新鋥亮的門鎖來。
他仔細端詳著手中的鎖,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拿著這把新鎖再次來到許大茂家門口。
然後,動作嫻熟而利落將其掛上,並用力扭動鑰匙試了試,確保鎖芯能夠正常工作。
做完這些事情,陳風又依次檢查並鎖好了自家的房門以及許大茂的房門,這才放心地推著那輛老舊但卻保養得還算不錯的腳踏車緩緩走出了四合院。
此時陽光正好,微風拂面帶來絲絲涼意。陳風悠然自得地騎著腳踏車,一路行至衚衕口才停下腳步。
他目光四下搜尋,很快便發現了兩名蹲坐在牆角處、正等待生意上門的“窩脖”(舊時北京城裡專門從事搬運重物工作的苦力)。
經過一番簡單的討價還價之後,雙方達成協議,隨後陳風便領著他倆一同返回四合院,正式開始著手將金銘的物品搬到許大茂的房子裡去。
事實上,如今這四合院當中確實存在著一些閒置的強壯勞動力。就像劉家的二兒子那樣身強力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