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保衛們把工廠大門開啟後,李副廠長立馬上前拉住了領頭的那個老頭的手。
然後說道“哎呀!老人家,你這麼大的年紀了,怎麼還親自來我們軋鋼廠呀!要是有什麼事,你給我們軋鋼廠寫封信不就行了嗎?”
李副廠長也是個人精,不管事情怎麼樣,他樣子先做足了,不能讓其他人覺得他高高在上,脫離了人民群眾。
而旁邊的楊書記也上前了一些,然後開口說道“對呀!李副廠長說道對!要是有什麼事,你給我們寫封信就成了,完全沒有必要再來軋鋼廠跑一趟!”
郭名義看著楊書記和李副廠長這兩個人精的表演,雖然表面上笑呵呵的,但是心裡非常的不屑。
寫信?要是沒有幾百號人圍著軋鋼廠這一出,恐怕這個老人能看到你們都是不可能的事!還寫信!哼!虛偽!
那老聽到兩位軋鋼廠領導的還話,他先是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哎!我也不想來軋鋼廠麻煩兩位領導呀!”
“可是不來又不行呀!我那侄孫女被你們廠的放映員許大茂欺負了,她找到了我。我這個當爺爺的不來也不好!所以只能跟著來了。”
楊書記聽著老人的話,又看了一眼老人後面的村民們打出的橫幅。
然後鄭重的對老頭說道“老人家,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軋鋼廠一定會詳查的!要是許大茂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們廠一定會秉公辦理的?”
一旁的李副廠長見楊書記這麼說了,也連忙出聲附和道“對對對!楊書記說道對!我們看到會秉公辦理的!”
老頭見軋鋼廠的兩位領導都這麼說了,他也就說道“那我就在這裡先謝謝兩位領導了!”
聽到老頭的話,楊書記和李副廠長連忙的出聲說道。
“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對!我們廠肯定不會放過一個壞分子的!”
正在這時,王子立也帶人押著許大茂來到了廠門口。
他看到郭名義的時候,立即對郭名說道“郭處長,許大茂宣傳科的放映員許大茂我已經押來了,接下來怎麼辦?”
聽到王子立話的郭名義還沒有出聲,那邊聽到動靜轉頭看過來的李副廠長見王子立這麼說。
於是立即就開口對王子立招呼道“許大茂已經帶過來了?既然這樣,那還磨嘰什麼,幹了壓過來讓這些婦女同志們認一認!”
郭名義聽到李副廠長的話,也對著王子立說道“嗯!子立呀!你趕緊把許大茂壓過去吧!”
王子立聽到他們倆的話,也沒有什麼猶豫,直接帶著人押著許大茂來到了大門口。
許大茂被保衛科押來到時候,隔了老遠就看見了村民們打出的橫幅了。
他一看清橫幅,就知道今天自己是有麻煩了,於是他趕緊低下頭,不讓那些村民看清楚自己的臉。
等來到大門口後,王子立看著一直低頭的許大茂,也知道許大茂這是心虛了,看來這些村民也不是平白無故的冤枉許大茂的。
想到這裡,王子立也沒有對許大茂客氣,直接把許大茂的頭給強行的掰了起來。
李副廠長看著這一幕,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轉頭對著村民們說道“大家看一看,這是不是你們要找到那個許大茂!”
村民裡的幾個和許大茂相好的寡婦,從許大茂一過來,老早的就認出來許大茂來。
畢竟她們也和許大茂同床共枕了許多回了,睡自己身邊的人怎麼可能還能認錯了。
況且,許大茂還長了一張相當有辨識度的臉。
於是當李副廠長問的時候,他們也都停止了小聲點抽泣,看著許大茂紛紛指認道。
“就是他!”“對就是這個人!化成灰也能認識他!”“對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