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包子還沒蒸熟,而今天他又沒有炒菜,那金玲回到家後可能就只能啃饅頭了。
如今包子已順利下鍋,陳風終於鬆了口氣。接下來,只需等待金玲回家,直接讓她吃包子就行了,這樣陳風就不要再炒菜了。
正當這鍋包子快好的時候,陳風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便是金銘那慘兮兮的聲音。
“姐!姐!你輕點啊!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擰下來了!姐!要不你鬆開手吧,我保證乖乖地跟你回家!”
伴隨著“咣噹”一聲,門被猛地推開,陳風趕緊從廚房裡側身往外面看去。
只見金玲正揪著金銘的耳朵,大步流星地往屋裡走來。陳風只是看了一眼金銘身上的狀況,就明白了金玲為何氣得要揪金銘的耳朵。
也不知道金銘究竟是怎麼搞的,這才跑出去短短兩個多小時,他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變得髒亂不堪。滿身都是髒兮兮的泥點子,怪不得金玲會如此生氣呢。
陳風看著一直揪住金耳朵不鬆鬆手的金玲,看到金銘的耳朵根都被揪紅了,於是開口對金玲說道。
“金玲呀!我看金銘也知道錯了,你就把手鬆開吧!不然金銘的耳朵肯定會被你揪掉的!”
金銘聽到陳風求情的話語,他也趕緊激靈的說道“姐姐,姐夫說的對!你再不鬆手我的耳朵就要掉了!”
金玲聽到陳風的話,又對金銘哼了一聲說道“也就是你姐夫給你求情,不然,今天有你好看的!現在趕緊給我回屋練字去!”
說完金玲這才鬆開了手,金銘一見金玲鬆手,他哪裡還敢在堂屋待著呀,一溜煙的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金銘跑回房間後,金玲也走進了廚房,看到陳風在包包子於是金玲也準備洗手幫忙包。
陳風見金玲洗好手準備包包子,他立即制止道“金玲,就不用你再沾手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你看著一下鍋就好了,等鍋裡的包子熟了叫我。”
金玲聽到陳風的話,就也就沒有硬要包包子,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手藝怎麼樣,所以也就不逞強了,於是她就站在陳風身邊看著陳風包。
陳風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金玲,於是就出聲問道“金玲,昨天你沒有去上班,今天李站長說你什麼了嗎?”
金玲聽到陳風的話,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陳風,而是眼神古怪的看了陳風一眼,隨後才開口說道“李站長沒有說我什麼。”
說到此處金玲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他就問我為什麼昨天沒有去上班,我說和你一起逛街了,然後李站長說,不要讓我學你。”
金玲說到這的時候也停下了,陳風見她停下,於是就問到“學我什麼呀?”
金玲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了“李站長說不要讓我學你天天偷懶,說你身為站裡的員工,天天在家不是釣魚就是逛街,太不思進取了。”
陳風聽到金玲的話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怎麼說呢?李國濤說的也基本都是事實,陳風反駁不了呀!
於是陳風略一思考,開口對金玲說道“媳婦呀!你別聽李國濤的!他說這些就是在挑撥咱們夫妻的關係!嗯!對就是挑撥!”
金玲聽到陳風的話,有些疑惑,不知道李國濤的話哪裡挑撥了,於是就對陳風問到“李站長又挑撥嗎?我怎麼沒有聽出來?”
其實嘛,陳風也沒有聽出李國濤哪裡挑撥了,反正剛才陳風就是滿口胡說的。
於是陳風對金玲忽悠道“金玲呀!你要聽老公的話知道嗎?我說他挑撥他就挑撥了。”
金玲聽到陳風的話,心裡雖然很是無語,但也不想和陳風爭論,以免影響夫妻感情,於是金玲嘴上就說道“嗯!老公你說是就是吧!”
見到金玲認同自己的話了,於是陳風就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