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自己全都忘了……」
最後幾個字,近乎於無,盡數消融在那聲嘆息之中。
伊緹特起身離去。
房間靜了下來,半晌沒有一點聲音。
戴維爾王靜靜地坐在石座上,他的面容仍舊硬朗如刀削斧鑿一般,威嚴如初,只是兩鬢的黑髮都已開始染上白霜。
他坐在那裡,如石雕一般。
年輕的時候,意氣風發,無懼無畏,總覺得這世上沒有做不到的事情,總是想著所謂的雄心壯志,為此不惜一切代價。
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身上所背負的東西漸漸越來越多,越來越重,所思慮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年輕人無懼無畏。
年長的人卻總是思慮太多。
其實他們又何嘗不想如年輕時那般意氣風發?
可正是因為看到得太多,明白得太多,所以才做不到。
十幾年的戰場生涯,他看到了太多的死亡,看到了太多慘痛的一幕幕。
他聽得太多他的子民的哭泣哀嚎。
這些年來,他殫精竭慮,步步謹慎,不敢走錯一步。
只因為他知道,波多雅斯的危亡,上百萬波多雅斯人的性命,這沉甸甸的一切,全部都背負在他一個人的肩上。
兩鬢斑白的黑髮王者緩緩閉眼,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不破不立。
說得容易。
可一旦國家動盪,戰火燃起,又會有多少波多雅斯的子民流離失所、妻離子散,有多少人在戰火中苦苦掙扎……
…………
………………
半個月前。
沁爾幹河,是波多雅斯最長的河流法達加羅河的支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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