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坐下,便瞧見了落在木橋之上的楚歌的身影,頓時發出一聲冷笑,他可不信楚歌能透過木橋!
目前透過木橋的只有五人,除卻他,皆是十大傑出天才級別的天驕,楚歌達到那種程度了?
楚歌的優秀,是不可否認的,但藥童肯定,楚歌跟蓋聶、祖天蓬之流比起來,仍有一大段距離!
祖天蓬也注意到楚歌的身影,輕蔑地看了看,便閉目參悟道碑,有些人,註定與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楚歌,是不懂的他們之間的差距的,
祖天蓬髮現,祭臺之上的燭臺是有壽命的,其中一座燭臺的火焰已經小了很多,逐漸有熄滅的趨勢,他有個不好的預感,一旦四座燭臺全部熄滅,那他就失去了參悟道碑的機會。
故而,他要抓緊時間參悟道碑。
至於楚歌能否透過道碑,那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楚歌的速度很快。
快到不可思議。
拋去帝一和藥童,祖天蓬走木橋的速度,是剩餘三人中最快的,但楚歌的速度,比之祖天蓬,猶要更快一些!
“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
“他是誰?!”
一道道驚呼接二連三地響起。
楚歌的速度,簡直驚掉了他們的下巴。
轉瞬間,楚歌就到達九百丈之地,且速度不減!
“他究竟是誰,帝一、祖天蓬他們到了九百丈,都受到了影響,而此人卻沒有,難道他的天賦還在那些人之上麼?”
話語剛落,楚歌的速度猛地慢了下來,就像是一個飆車的人,忽然踩了急剎車。
“是我大意了,不能太高調。”楚歌是故意慢下來的,“為何都到九百丈了,我仍沒有受到神秘力量的干擾?”
難道我的資質,真的比祖天蓬等人更強?
楚歌想不通這個問題,於是乎,楚歌裝模作樣地“無比吃力”地到達彼岸!
“可惡,他竟到了這裡!”藥童酸溜溜地恨道,這一刻,他對楚歌嫉妒上升到一個巔峰的程度,恨不得將楚歌碎屍萬段,“不過,楚歌到了這裡又如何,五座祭臺皆有人,楚歌沒有位置了!”
祖天蓬睜開眼睛,露出驚色:“這廝竟然擁有透過木橋的資質!呵呵,是我小覷了他,但可惜啊,楚歌,你就只有旁觀的資格了。”
正如藥童之言,沒有楚歌的位置了。
“哈哈,這人透過木橋又何妨?五座祭臺之上都有人,祭臺是溝通道碑的唯一工具,沒有祭臺,此人便無法參悟道碑。”
“除非他能踢下來一個人,但你看看,那五個人都是誰?南山聖子和藥童,他怕是不敢惹,剩餘的蓋聶、曲澤和祖天蓬三人,都是享譽盛名的傑出天才,他怕是也不是對手。”
“突然發覺,這小子比我們更可憐!世上最無奈的是,明明有資格得到寶貝,卻晚了一步!”眾人哈哈譏笑,對他們而言,沒有比看到楚歌吃癟更開心的事情了。
這是世人的普遍心理。
他們得不到的,自然也不希望楚歌得到。
楚歌眼睛掃視五座祭臺,目光在藥童的身上過多停留了一會兒,惹得藥童渾身一顫,暗道:“這個瘋子,不會想攆我下去吧?不會的,有聖子在這裡,楚歌不敢!”
略微一頓,楚歌的目光從藥童身上移開。
正如他們所說,楚歌若要參悟道碑,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攆一個人下來!
楚歌上去!
可那個人是誰呢?
帝一首先被楚歌排除,他沒傻到去找死的地步。
藥童是其中最弱的,卻不是楚歌的最佳挑戰物件。
而蓋聶和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