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點了幾樣茶樓裡的常見的點心，這才對著段景越又道，「蟹粉小籠包，是這家茶樓的招牌，這個季節可難得，爹您從前是最喜歡的，要不要試試？」
「雖說是招牌。可這家的小籠包……」段景越搖了搖頭。在吃食上段景越雖不如祁瑾若這般挑剔精細，可對於他喜歡的菜式，卻格外的注重品質。
段明湛轉頭朝店小二問道：「你們這兒的小籠包都是現包現蒸的？餡料也是新鮮的？」
「哪能啊？這個點，做點心的師傅差不多都下班了，留下的都是些學徒，小籠包是下午就包好留著的，有人點再上籠屜蒸。」店小二頓了頓，看這幾位客人也不是好糊弄的只能繼續道，「您知道，這個季節本就不是吃螃蟹的時候，這蟹粉也未必是今日現拆現做的，所以味道上怕是差了點。」
「嗯。」段明湛點了點頭，「那沒事，再給我來一份雪梨燉雪蛤，雲老闆唱戲辛苦，這個最適合他潤桑。」
「好的，先生，您稍等。」店小二寫了選單恭恭敬敬的下去了。
段明湛這會兒又看了看始終坐在一邊不知道說什麼的褚涵生，「涵生，我聽說你和雲老闆是舊識？」
「呃——這……」褚涵生沒想到段明湛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一時也愣住了，不明所以的看著祁瑾若。
褚涵生從小就被段景越收養，在段家長大，那已經是祁瑾若被送去戲班之後的事情了。
雖然後來他和祁瑾若也時有聯絡，可到底一個去了上海一個還留在東北，這十多年不論書信也好或者是寄些什麼小玩意，加起來恐怕都沒有幾次，照理說並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從前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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