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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褚涵生本也是定了一家高檔的酒樓設宴,甚至還請了不少舞小姐作陪。
段明湛對這種應酬向來沒興趣,何況晚上雲老闆唱的可是他的成名之作《霸王別姬》。
段明湛光想著祁瑾若穿上虞姬的戲服,那扮相、那身段,就覺得□□一緊,那還有心思陪人喝酒,匆匆給幾個老闆敬了杯酒,就藉口離開了。
那一夜的演出依然是座無虛席,贏得滿堂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知道是不是白日裡祁瑾若在馬場騎馬玩得太瘋,以至於這戲唱到後半段,略微有點體力不支的意味,雖說在唱功和唱詞上並沒出錯,可言行舉止方面卻好像有點束手束腳,邁不開步子的感覺。
當然臺下都是雲老闆瘋狂的戲迷,就算偶有幾個精於此道的老行家看出了點端倪,但在雲老闆的個人魅力之下,似乎也算不得什麼大事了。
至於段明湛這種外行,本就是第一次看這齣戲,滿腦子都是祁瑾若這勾人的扮相和身段,哪看得出什麼門道,只等著一謝幕,就直衝進後臺的祁瑾若的化妝間裡。
就如同上一次在這間屋子裡一樣,他根本沒有給對方卸妝換戲服的時間,一進屋就摟著祁瑾若壓到一旁的羅漢床上。
「嘶——你……放開……」祁瑾若卻突然吃痛的輕呼了一聲,五官都糾結到了一塊兒。
祁瑾若從來不算是個嬌生慣養吃不得苦的人,眼下這神態,可見是真疼得狠了。
段明湛不敢繼續胡來,將對方整個抱起坐在自己懷裡,「怎麼了?是我剛才太著急,撞著哪兒了?」
「不是。」祁瑾若搖搖頭,略顯得有些尷尬,「上午在馬場,多貪玩了一會兒。」
「這是……」段明湛愣了一會兒,也立刻明白過來。
祁瑾若在這個世界的人設是個比睿王爺更身嬌體弱的美人,更不用說他還是第一次騎馬,在馬背上連續顛簸了幾個小時,又穿著戲服再戲臺上唱了整晚,恐怕某個部位是要受苦了……
想到這兒,段明湛竟然有點幸災樂禍的「呵呵」笑起來。
「你傻笑什麼?!」祁瑾若看他那副沒正經的樣子,有些惱羞成怒。
「不笑你,我去拿藥,幫你看看傷的怎麼樣?」
「不要!」傷在那樣的地方,他才不想給這個滿腦子色|欲薰心的男人看。
「那你要誰?是讓你戲班裡那些猴崽子給你上藥,還是家裡的小丫鬟們?」段明湛是吃定他別無選擇,語氣中都帶著揶揄。
「滾!」祁瑾若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卻只能認命的翻身趴在了羅漢床上。累了一天,他這會兒也沒精神繼續鬧下去了。
戲班裡天天排戲練功,跌打損傷的藥膏藥酒從來不缺,段明湛很快就在一旁的櫃子裡找了些治外傷的藥膏,又讓外面的小夥倒了溫水進來。
白天時候玩得太過,這會兒退了長褲,只見那挺翹的臀部下方,面板早就被磨破,在經過這些時間,又是走路唱戲的,更是紅腫的不像話。
段明湛打從在臺下看祁瑾若唱戲時候就已經想入非非了,這會兒看到那白嫩的肌膚和誘人的曲線更是忍不住有了反應。
奈何面前的美人現在有傷在身,只能看吃不著。
段明湛一面為他清洗傷口,抹上藥膏,手指卻在整個臀部來回撫觸,輕聲嘆道:「小若這身皮肉倒是比一個女子更嬌嫩細膩。」
「少在這兒耍流氓!」祁瑾若一把提上褲子,起身找了外衣披上,準備去妝檯上繼續卸完妝早點回家休息。
「你剛上了藥,別壓著傷口。」段明湛雖然對面祁瑾若是一貫的不正經,這會兒倒也體貼,直接將人抱起來,叉開雙腿避開傷處讓他坐在自己懷裡,拿起手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