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微臣這就回宮稟告陛下,容姑娘可有什麼話需要微臣帶給陛下的?”禮部尚書看出父女二人之間的波濤洶湧,暗怪自己來的不是時候,這攝政王府情況簡直太過複雜,他看攝政王對容姑娘也不像是傳聞中那麼疼愛,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的緣故。
攝政王輕笑了一聲,像是在說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道,“阿恬,李大人問你話呢,這以後就是皇后娘娘了,可不能再這麼任性了。”
“李大人,你就讓陛下處理奏章不要太晚,要記得按時用膳跟歇息。”容恬“被逼無奈”,只好細聲細氣的朝禮部尚書開口,道。
禮部尚書頓時有些激動,容姑娘既然有話跟陛下說,那他等會入宮陛下肯定會龍顏大悅,他朝皇上稟報事情也就變得更加容易了,這樣一想禮部尚書頓時更加高興,道,“請容姑娘放心,微臣一定會將容姑娘的話給帶到,容姑娘若是沒有別的事,微臣就先告退了。”
“本王送李大人出去。”攝政王將手負在身後,微微笑了笑。
禮部尚書笑意不減,忙道,“王爺先請。”
原本攝政王府在朝堂就頗具威望,如今容姑娘被立為皇后娘娘,攝政王府地位更是不言而喻,他只是一個禮部尚書,哪敢在攝政王爺面前拿喬,所以禮部尚書對待攝政王態度亦是非常的恭敬。
兩人一前一後出去,走到府門口,禮部尚書停下腳步,笑著對攝政王道,“王爺留步,微臣識的路,就先進宮向皇上稟報此事了。”
“李大人慢走。”攝政王頷首,等禮部尚書離開之後,攝政王又重新走了回去,見容恬一副不高興的模樣,攝政王有些無奈,但是該出聲的時候,攝政王聲音還是非常低沉,道,“阿恬,雖說陛下寵你,但是你跟陛下之前還是隔了君臣之禮,你現在任性些倒是無妨,但若是以後宮裡進了其他嬪妃,你若是再這般任性,只會將陛下越推越遠。”
“那孃親從來都不任性,最後爹爹不也是辜負了她嗎?何況我的夫君將來只能有我一個,若是他有了別人,那這段情感,我寧願不要。”可是這回容恬沒有附和攝政王的話,想到自她在江南起,攝政王就處處逼她,容恬再也忍不住,直接反駁攝政王道。
“你胡說什麼,當年爹爹也是情非得已,你看看你如今說的話,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該說的話嗎?”被容恬這一駁斥,攝政王面子上就掛不住,眼眸微沉,攝政王道。
容恬絲毫都不畏懼,反問攝政王,“爹爹是想說是蘇姨娘暗算你了嗎?那既然你知道是蘇姨娘暗算的你,為什麼還要對蘇姨娘那麼寵愛,若不是蘇姨娘暗算的,那我不知道爹爹還有什麼情非得已的。”
“總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爹爹與你孃親鶼鰈情深,很多事情都是無可奈何,你孃親在世的時候對你蘇姨娘格外的憐惜,所以阿恬,你不要將所有的錯都怪到你蘇姨娘身上。”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攝政王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怒氣,伸手揉了揉額頭,道。
容恬怒極反笑,突然什麼話都不想跟攝政王說了,“我知道了,爹爹話說完了嗎?說完就可以走了。”
“既然婚事定在明年年初,那近段時間你就好生的待在府裡,多跟你蘇姨娘學習下中饋,一些侍君的禮儀到時候爹爹安排嬤嬤來教你。”攝政王突然有些沉默,然後站了一會,攝政王道。
容恬沒有說話。
“那爹爹就先走了,你早些歇息。”攝政王再次揉了揉額頭,叮囑一句道。
他這女兒小時候還挺乖巧的,怎麼現在脾氣這麼倔,這日後若是進宮,萬一什麼時候惹帝王不高興了,這事情可該如何是好。
“姑娘,王爺他……”等攝政王走後,春蘭試探的走上前,誰知剛一開口,容恬就打斷她的話,“不要跟我提他,我以後再也不想聽到跟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