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帳侍衛要攔住恪靖公主,卻被公主府的侍衛攔住了,侍衛長似笑非笑道:「安達,我勸你們別插手,這一插手性質可就變了。」
侍衛對上公主,那就是以下犯上,性質再嚴重點,也許是在汗王的支援下想造反呢。
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自然也想到了,於是大喊道:「侍衛們都出去,誰也不許動。」
然後伸手要抓恪靖公主的鞭子,誰知恪靖公主鞭子像有生命一樣,一縮躲過他的手,然後反過來一鞭子抽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手背立即出現一條深深的鞭痕。
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又驚又怒,驚地是恪靖公主竟然武藝不差,怒的是她完全不講道理,話都不問,直接就上手。
他道:「公主,您先停下來,到底怎麼回事?您這一來就大打出手,臣也不知道哪裡得罪您了。」
恪靖公主又是一鞭子,冷笑道:「裝模作樣,這麼會演戲,怎麼不去唱戲?」
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聽到恪靖公主把他和下九流的戲子相比,越發惱怒,於是也拿出實力,眼疾手快抓住恪靖公主的鞭子,皮笑肉不笑,道:「公主,您不說,臣怎麼知道?再說您這樣鞭打重臣,傳揚出去,皇上面上也無光。」
恪靖公主微微一笑道:「本公主打就打了,自己不反思,還敢牽扯皇阿瑪?」
然後鬆開手,快速抽出另外一個鞭子,鞭風一過,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一道血印。
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摸摸臉,立即上前就要還手,可是卻被身邊的勛貴們抱住了,紛紛勸道:「汗王,公主不是有意的,好男不和女鬥,您要三思啊。」
三思個屁,他堂堂汗王竟然被一個女人抽了,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不還回來,他有何面目面對臣民?
旁邊勛貴大膽地指責恪靖公主道:「公主,打人不打臉,您怎麼能抽汗王的臉呢?」
回應他的又是一鞭子,恪靖公主揚著頭道:「打了又怎麼樣?你們該打!」
勛貴捂著臉,氣得發抖:「不可理喻!臣一定要彈劾你,您這是想要臣們的命。」
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也用吃人的眼光看著她,道:「公主,你是想要把我們都殺了,好給齊布騰地方?」
他有心想說大清,可是目前不適合和大清撕破臉皮,只能先讓眾人認清齊布那個叛徒的真面目,以後即便皇帝強行讓齊布接手汗王位,也沒有那麼容易坐穩位置。
所以話到喉頭轉了一個彎。
恪靖公主不知道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心裡的彎彎道道,聽到他的話,拿出手/槍指著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的額頭,慢悠悠道:「本公主要想要你們的命,簡單的很,汗王,你覺得呢?」
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頓時不敢動了,其他人也忍不住後退,勸說恪靖公主道:「汗王說笑的,不至於如此。」
恪靖公主收回搶,冷漠道:「嗯,你們自己心裡齷齪,就把別人都想的齷齪,卑鄙!我看你們能橫行到何時。」
說完轉身就走。
她走後,多爾濟額爾德尼阿海氣得把王帳裡的東西有什麼砸什麼,看著一地的碎片,他才摸著臉上的傷痕道:「不報此仇……」
旁邊的勛貴迅速截斷他的話,道:「汗王,我們男子漢大丈夫不用太計較,您先上藥,免得感染。」
汗王怎麼找恪靖公主報仇?打或者殺了都會惹禍上身,她就是大清放在土謝圖汗部的象徵,一旦她少了一個頭髮絲,只怕大清的鐵騎立即就要踏上草原了。
有可能大清鐵騎沒有來,慧安公主的火銃、震天雷甚至威武將軍先過來了。
也正是因為怕她,汗王才用文鬥彈劾的法子,這對一向勇猛的蒙古來說本來就是屈辱,他們技不如人,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