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
可是沈清漪明白這不一樣。
何況,若她去了,昭哥哥卻依然不見她呢?她屆時該如何是好?
沈清漪不言不語,沉默的躺在床榻上。外邊小宮人輕聲稟報湯藥煎好了,憐春看一眼沈清漪,離開床榻旁邊,折出去將冒著熱氣的湯藥端過來:“娘娘先喝藥罷,要好好喝藥,這病才能好得快。”
“端下去。”
沈清漪背過身,一雙眼睛盯著牆壁,“我不喝藥,你也不必再將藥端來。”
憐春一怔,再勸得多少句都得不到任何回應,便知沈清漪心思。
她無奈嘆一口氣,端著藥退下了。
……
“生病不喝藥想幹什麼?”
得知沈清漪昨夜淋雨昏倒、今日鬧脾氣不肯喝藥的事情,裴昭皺著眉問。
魏峰迴答不上來,也沒辦法回答。
裴昭抬手摁一摁眉心,淡淡說:“也罷,隨她去了。”
口中雖是這樣說的,但這件事從白天到夜裡,始終縈繞在裴昭心頭。
臨到歇寢之前,他問魏峰:“婉修儀後來可曾用藥用膳?”
得到否定的回答,裴昭揮退魏峰,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