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老見眾人都差不多到齊以後,便對著一邊裝做沉痛樣子的馬伕人,說道:“馬伕人,你來從頭開始說吧!”
得到了徐長老的示意,馬伕人便唉聲嘆氣的開始續說:“大元不幸亡故,小女子只有自怨自唉,在葬了先夫之後,小女子檢點遺物,在他收藏的盒子裡,發現了一封用火漆秘密封過的遺書。”
他的聲音哀愁,伴隨著抽咽聲,讓人心疼。
“封皮上面寫著,‘餘若壽終正寢,此信立即焚燒,拆視者即為毀於遺體,令我九泉不安,餘若死於非命,此信立即交於本幫中眾長老共同拆閱,事關重大,不得有誤’。”
“我見先夫說得鄭重,知道事關重大,馬上便要面見幫主,呈上遺書,當時幫主率領諸位長老到江南來為先父報仇了,幸虧如此,幫主才沒有見到此信。”
馬伕人說的心酸的同時,話風一轉,說到發現遺書,大家都知道有大事要發生,結果說到幫主幸虧沒有見到此信,全部都轉頭看向喬峰,大家都聽出來了,只是把目標對準了他這個丐幫幫主。
喬峰自從趙安提醒,又到全冠清,再次馬伕人,早就感覺不對,果然是一個針對他的陰謀。
馬伕人說完發現遺書的故事,沒有在繼續針對喬峰,轉頭向著徐長老:“我知道信中涉及丐幫大事,幫主和諸位長老都不在洛陽,我怕耽擱大事,馬上就趕往鄭州求見徐長老,交出書信,請求他老人家做主,接下來的事情,請徐長老告知!”
這就是這女人聰明的地方了,馬大元走了以後他不過是個弱女子,一沒人,二沒權,有幾個聽他的,但是徐長老就不一樣,是現在輩分最高的人,由他出面,丐幫人自然信服。
許長老輕咳一聲,怎麼這樣表示難為情:“此次的恩恩怨怨,倒是讓老夫好生為難。”
趙安對著鍾靈悄咪咪的說:“你看這老凳,噁心又虛偽,要是為難還請這麼多人來,自己家的事關起來處理不行?”
鍾靈歪著頭想了想:“他們要對付喬大俠嗎?我們要不要幫幫喬大俠?”
“放心死不了”
徐長老慢慢的解開隨身攜帶的包裹,從中取出一封書信來,拿在手對著眾人:“這邊是馬大元的遺書,馬大元,祖祖輩輩都是丐幫弟子,不是長老,就是八代弟子,我親眼看著他長大,他的字跡我自是認得,這信確實是馬大遠所寫,馬伕人交到我手上的時候,信封上的火漆依舊完好,沒有人動過,我也怕耽擱了大事,不等諸位長老,便拆開來看了,拆信信的時候,太行山鐵面判官單兄也在,可以作證。”
單正聽了徐長老的話,當下站出來對著丐幫眾人環手抱拳,“不錯,當時在下正在鄭州徐長老家中做客,親眼見他拆開這封信的。”
徐長老見單正在說完,給他做了證,便拆開信封,抽出信紙來:“當時我一看這張信紙,並不是大元所寫,有點好奇,這上面款寫的是‘劍須吾兄’四個字更是奇怪,大家都知道,這是前任汪幫主的別號,若不是跟他相交之好的人,不會這樣稱呼他,而汪幫主去世已久,我不看心上所寫的內容,先看署名之人,一看之下,當時我不禁‘咦’了一聲,說了,“原來是他”單兄當時也好奇,伸頭過來看了。”
單正點了點頭,表示徐長老說的沒有錯。
趙錢孫這時候就說話了,看著單正:“單兄,你這樣就不對了,人家丐幫的機密檔案,你又不是丐幫的人,怎麼可以去偷窺別人的信件呢?”
趙錢孫這話說的義正言辭,也合情合理。
單正聽了老臉一紅,有點尷尬,辯解道:“我也沒看信上的內容,只是看一下署名而已。”
趙錢孫聽了,當即懟了回去,先是譏笑笑了兩聲:“嘿……嘿嘿……偷一文錢也叫偷,也是賊,偷看別人的書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