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別人,你是你,你這是跟誰都玩的不好,那不都得死命的詆譭你啊。”李景隆說道。
“隨便,我是大明的王爺,就是與國同休,其他人,灑灑水了。”朱權真的不在乎,畢竟子孫自有子孫福,他連大婚都沒有,想那麼多幹什麼。
“行了,不說了啊,我收拾收拾東西去遼東那個苦寒之地了,有什麼事情就信件聯絡。”朱權直接下了逐客令。
朱權最終還是帶著御林軍和朵顏三衛踏上了前往遼東的路途,一路上,浩浩蕩蕩的隊伍揚起陣陣塵土,引得沿途的百姓紛紛側目。朱權騎在高頭大馬上,望著遠方的天際,朱棣則是身穿素衣,在應天城外十餘里等著朱權,隨行的還有朱高熾和朱瞻基,再加上狂妄居士朱高燧,至於老二朱高煦,則還在外面奔波呢。
朱權遠遠瞧見朱棣等人的身影,趕忙勒住韁繩,翻身下馬,疾步上前,行禮道:“四哥,您怎親自在此等候,臣弟惶恐啊。”
朱棣微微擺手,臉上帶著幾分笑意,卻也藏不住眼底的一絲憂慮,說道:“權弟此去遼東,責任重大,我這做兄長的,自然要來送送你。”
朱高熾和朱瞻基也上前見禮,朱高熾一臉沉穩,說道:“王叔此去,萬事小心,朝堂這邊我與景隆會盡力穩住,您無需掛念。” 朱瞻基則是目光炯炯地看著朱權,眼中滿是崇敬,說道:“叔祖,聽聞遼東之地頗為複雜,您定要平安歸來呀。”
唯有朱高燧站在一旁,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嘲諷,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十七叔這排場可不小啊,帶著這麼多精兵強將,去那遼東怕是要大展一番拳腳了,只是可別捅出什麼婁子來才好。”
朱權眉頭一皺,瞥了朱高燧一眼,卻也懶得與他計較,轉頭對朱棣說道:“四哥放心,臣弟定當竭盡全力,讓遼東之地安穩下來,不負您的期望。”
“嗯,我看你這個樣子,到哪裡你不惹事我就萬事大吉了,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身旁也沒一個貼心的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朱棣則是不同,朱高燧提醒過後才想起來他這個弟弟可不是能安安分分的在一個地方的人。
朱權聽了朱棣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趕忙應道:“四哥放心,臣弟省得。此次前去遼東,定是以安穩地方、和睦各族為要,斷不會肆意妄為,讓四哥您憂心。”
朱棣微微點頭,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似是陷入了回憶,緩緩說道:“遼東那片土地,關乎我大明北疆之安穩,多年來雖偶有動盪,但百姓也皆是我大明子民,能撫則撫,萬不得已時動武也需把握好分寸,切莫讓戰火綿延,苦了蒼生啊。”
朱權一臉正色,抱拳回道:“四哥教誨,臣弟謹記於心。如今朝堂之上局勢剛有變動,臣弟此去,也盼著能儘快讓遼東安定,也好讓四哥您能全心應對朝中諸事,無後顧之憂。”
朱高熾在旁接著說道:“王叔,遼東那邊的民生、防務以及與各部落的往來諸事,您若有需,可隨時傳信回來,我等在京城也會盡力籌備物資、調配人手相幫。”
朱瞻基也在一旁附和道:“叔祖,聽聞那遼東的風土人情與京城大不相同,您到了那邊,若遇到什麼新奇事兒,也記得在信裡同孫兒講講呀。” 說著,小臉上滿是好奇與期待。
朱權看著這一大家子人,心中滿是感慨,笑道:“好好好,必定不會忘了給你們來信。”朱權翻身上馬,朱棣為他牽著韁繩:“權弟,一路多加小心。”
“四哥,對了,你讓老二跟著我唄,要不然我一個人在遼東太煩悶了。”朱權說的話還是不想讓大明皇室陷入內部爭奪,所以想把老二朱高煦弄到身旁,可惜最後也沒人想到,他們倆人............
朱棣聽了朱權的話,微微一愣,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之色,沉吟片刻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