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叔說了,那高煦你就跟著你叔,高燧你跟著我,老大,你就留在北平負責後勤吧。”朱棣說完,看向了小胖子朱高熾,說道。
“是,爹。”三人齊齊回答道。
第二日,朱權拎起朱高煦就啟程了,朱高煦以為還需要幾日,誰知道他十七叔這麼著急,直接就出發了。
“叔啊,你為什麼要來關中之地。”朱高煦無所事事的問道。
“說你小子傻吧,還真不聰明,關中險地,易守難攻,自然要拿下來,要是兵敗了,咱們還有的玩,是和是打都有的談,多學著點吧,大侄子。”朱權一臉無語的看著朱高煦,他以為他是假傻,誰知道這是真傻。
“不是十七叔,咱們才剛剛起兵就想這些,是不是太早了。”朱高煦說完,朱權就輕輕夾了一下他胯下的汗血寶馬,據說跟傻子在一起時間長了,容易變成傻子。
李二牛的嘴角在一旁抽了一下,都說他李二牛憨,誰知道寧王的侄子比他還憨:“小子,寧王殿下跟我們說過,戰事,先思敗,再言勝。”說完,邊策馬追上朱權,朱權此時已經後悔帶著朱高煦了,帶朱高燧多好啊,看著就鬼精鬼精的,一定很好玩。
朱高煦聽了李二牛的話,臉上露出一絲不服氣的神色,但也沒再多說什麼,他心裡暗自嘀咕著,這才剛開始呢,就想那麼多失敗的事兒,真沒勁。
一行人在前往關中的路上快馬加鞭,馬不停蹄,朱權一路上都在思考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不斷地與身邊的將領商議對策。而朱高煦則百無聊賴地看著周圍的景色,偶爾和身邊計程車兵閒聊幾句。
隨著路程的推進,他們漸漸接近了關中地區,此時,前方的探子來報,說關中地區的局勢複雜,秦王和晉王的雖然響應他們,但是態度尚不明確,朱權聽後,眉頭緊鎖,看向眼前的函谷關,就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
“高煦,等會兒到了關中,你給我機靈點,別再亂說話。”朱權嚴肅地對朱高煦說道。朱高煦撇了撇嘴,應道:“知道了,叔。”
“全軍聽令,著甲,準備戰鬥。”隨著朱權話音落下,身後的大寧衛都從後方的輜重車處,朱高煦也跟著一起去輜重處,心裡還在好奇,怎麼一說準備戰鬥都去後面了,糧草有什麼好看的。
只是接下來的一幕差點閃瞎他的狗眼,只見後方的輜重車上哪裡是糧草,都是明晃晃的魚鱗甲,甚至還有三千具馬甲,隨後準備埋鍋造飯的埋鍋造飯,穿甲的穿甲,披掛馬甲的披掛馬甲,於是便去找他的十七叔,朱權則是笑眯眯的看著朱高煦。
“咋了大侄子,吃藥了,這麼興奮。”
“十七叔,那魚鱗甲可以給我一件嗎?”朱高煦笑眯眯的討好道,手則是不動聲色放到朱權的肩膀處按摩了起來。
朱權聽完直接打掉了朱高煦的手,“什麼十七叔,我說了,在軍營裡要稱職務。”
“寧王,朱高煦申請魚鱗甲。”朱高煦心中雖然鄙夷,但還是喊道。
“不準。”
“好勒,誒,十七叔,你...”朱高煦本來以為朱權會答應,誰知道朱權不按套路出牌,孩子都快委屈哭了。
朱權一看,還是傻子好玩,於是說道:“二牛,給這小子拿件將級甲,別讓這小子真傷著了,我四哥還不得找我拼命啊。”
與朱權他們這裡的歡聲笑語不同,朱棣則是看著遠處耿炳文的大軍不由得腦殼疼,防禦的跟個王八殼子一樣,兩軍分別在滹沱河的南北兩岸分營紮寨,隔河相望。
朱棣望著河對岸耿炳文的大軍,面色凝重。他深知這場戰爭的艱難,心中不斷思索著破敵之策。
“燕王,耿炳文善守,如今這般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一旁的將領說道。
朱棣微微點頭,說道:“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