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爾莉特的心裡就像揣了一隻小鹿,砰砰直跳。
她本體在**動情時,身上會顯現出男方的某些生物性狀特徵。
她的頭髮眸子會染上他的髮色,甚至根據物件的不同,她還會變出‘耳朵’‘尾巴’等。
他在精神識海標記了她,他肯定也是發現了...
昨天情到深處他還非讓她喊他‘哥哥’。
勾挑,曖.昧,糾纏,抵死纏.綿,不喊就不放她走。
變著花樣使勁折騰她。
一想到這她就羞憤的七竅生煙。
她不經意捏緊了小粉拳。
窗簾縫隙間跳進幾縷日光。
斐赫斯輕柔的用手指順了順她的頭髮。
見她沒抗拒,他又親暱貼近幾分。
她能清晰感覺到斐赫斯溫.熱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嚴絲合縫般。
薇爾莉特閉著眼睛假寐,她現在有一絲自己小秘密被戳破的尷尬跟被拿捏的惱怒,根本不想面對他。
斐赫斯的下巴輕輕抵在她的發頂,有力的手臂環在她的腰間。
他的呼吸平穩而輕柔,潮潮的水汽在她耳骨跟前暈染開來。
看著小雌性泛紅的耳尖,他心裡暖意融融,就像是無家可歸的人內心瞬間被充實的歸家感填滿。
斐赫斯靜靜凝視著她,低低地笑了起來。
她昨天才升級了感知力,此刻身體很敏感,輕微顫抖了一下。
小雌性短暫的戰慄他盡收眼底。
他親了親她柔軟的發頂,斐赫斯的聲音還帶著剛醒時的性感沙啞,“妻主,赫斯很幸福,謝謝你。”
薇爾莉特臉像熟透的柿子一樣。
他這是在深情告白嗎?
往常白夜翎事後第二天都是不見人影,斐赫斯竟然一直賴著不走。
她在心裡不斷腹誹:怎麼還不走!!!摸摸摸,給你手打斷。
薇爾莉特依舊假裝睡覺,一點沒敢動。
斐赫斯又揉了揉她的髮絲,嘴角不自覺泛起寵溺的笑意。
他輕手輕腳揭開被子,下了床,腳步也是又輕又緩,如羽毛落地。
悄無聲息來到窗邊,那原本就沒拉嚴實的窗簾留著一道窄窄的縫。
幾縷日光正從這縫隙間擠進來,落在床尾。
斐赫斯伸出手,修長分明的手指輕輕握住那帶著細膩質感的窗簾邊緣。
隨著窗簾一點點拉緊,屋內瞬間暗了幾分。
他回望著床上躲在被子裡嬌軟的小雌性。
笑意再次湧上臉頰。
直到浴室裡嘩啦的水聲傳來,薇爾莉特猛然睜眼,長吁一口氣。
她火速下床,輕車熟路跑去對面房間的盥洗室洗漱了。
【你在自己房間怎麼像做賊一樣落荒而逃啊,你真的,我笑死。】
(閉嘴。)
離洛的聲音戲謔,【你也就對我張牙舞爪,奶兇奶兇,淚6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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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悄悄溜走幾日。
陽光慵懶地灑在午後花園的石子路上,斑駁的樹影如同一幅天然的水墨畫。
微風吹拂,帶著些許溫熱,斐赫斯邁著閒適的步伐正在花園裡散步。
故地重遊,他的目光掠過花園裡的一草一木。
這是是薇爾莉特從小成長到大的地方。
斐赫斯駐足良久,目光停留在花園中間一棵高聳的樹上。
那棵樹依舊挺立,枝葉繁茂,樹幹粗壯。
一旁的鞦韆早已拆卸,但他還記得小時候的薇爾莉特,坐在上面,裙角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