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那你要送我嗎?”
“不是說我們不認識?”楚淮晏掐煙,不緊不慢地講。
路梨矜小小聲反駁,“那我能怎麼辦呀?”
難道給曲苓蘢解釋我們複雜的……關係嗎?
在回過神來時已經在車裡,香水的尾調是焚燒後的木香,能把人拉近香火鼎盛的寺廟裡,背。德而刺。激。
唇瓣被吮。吸著,路梨矜配合的張嘴,任由楚淮晏的侵。入,杏眼溼漉漉的,一起潮。溼泥濘的還有其他地方。
“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跟我?”
是塞壬的低語,蠱。惑著路梨矜應允。
—————————
夕陽的餘暉漫散進車內,狹仄的空間裡充斥著旖。旎風光。
楚淮晏用大拇指抹開路梨矜唇角因親吻而帶出的水痕,靜候著她的回答。
路梨矜撫著心口,努力平復著呼吸,許久後才討價還價般的憋出一句,“那你不生氣了嗎?”
所以我騙你這件事,已經可以翻篇了是嗎?
“梨梨。”楚淮晏輕聲喚她,尾音拖得很長,頗為無奈,“你就偏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路梨矜莞爾,甜美回,“因為我擔心你會介意啊。”
感情上到底還是白紙一張,惶恐對方介懷,導致以後走不下去。
其實她該關心的事情很多,每件都遠超過這個,只是這個瞬間,楚淮晏吻完她,問要不要“一起”時,路梨矜什麼都能拋卻,眼中心裡,都只得眼前這個人。
“不會。”楚淮晏後仰,貼著主駕駛的椅背,坐姿懶散,瘦長的手指挑著襯衫釦子解開,“我這人不喜歡翻舊帳,沒意義。”
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
落日熔金,路梨矜捋著剛才接吻時不經意弄卷的玉牌吊墜,小聲而認真地答,“好。”
別的事情都再說吧,快樂一刻,我就抓緊一刻。
玉牌被日光灼烤得溫熱,捏在掌心裡,觸感細膩。
楚淮晏似乎很喜歡這類玉製品,脖頸上總帶著,常開的車內也有裝飾。
“想吃點兒什麼?”楚淮晏笑著問。
路梨矜猶豫了下,提議道,“烤鴨?或者炒菜吧,我想吃冰糖肘子。”
私心挑了能想起的、上菜時間夠長的。
楚淮晏瞭然,卻沒戳破小姑娘的心思,替她選了,“烤鴨吧。”
正趕上了飯店,烤鴨店座無虛席,鴨子出爐看運氣,能趕上前一爐就快,趕不上就要多等半個鐘頭打底。
路梨矜今天的運氣好極了,他們連位置都要等。
五月初的帝都氣溫宜人,不冷不熱,落日後坐在外面也不覺曬,她乖巧地坐在楚淮晏身邊,靜了很久後,歪頭問他,“你要不要吃雪糕?”
“去買吧。”楚淮晏捻了跟煙,銜在嘴裡沒點。
馬路對面就是家711,偏楚淮晏起身,陪她同去。
路梨矜在冰櫃前仔細地挑選著,脆皮雪糕的口味眾多,細分起來巧克力的濃度都有差別。
“你吃哪個呀?”路梨矜問。
楚淮晏垂眸,懶洋洋地回,“你選了幫我帶就行。”
於是路梨矜不需要在糾結,直接all到了黑巧克力和摩卡兩個口味的。
“你不吃嗎?”路梨矜咬破脆皮,內裡是細膩的奶油冰淇淋質地,含混不清的問。
楚淮晏搖頭,漆黑的含情眼彷彿看破一切,“我等你嘗完我手裡這根呢。”
心思倏然被看穿,路梨矜臉頰緋紅,就著楚淮晏的手去拆外包裝,低頭咬了口,“你這個沒我的甜,你自己吃吧。”
說完就“噠噠噠”的跑開了。
楚淮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