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該說不愧是選手聚集地,一路跑來,就碰到了不下十位其他國家的選手。站在路口等紅綠燈時,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偏頭間意外的看到一隊選手。混在一群高個子少年中的越前是如此的醒目,兩人視線相對,真裡微愣了一下,率先抬手打了個招呼。
“那是?似乎有些面熟。”越前龍雅也注意到了向他們揮手的少女,轉過身來望向點頭致意的越前,戲謔地笑道:“真有你的,小不點,這麼快就結識了美女。”
壓低帽簷懶得搭理龍雅的不正經,不過在其他美國隊成員看來時,還是無奈的解釋了一句:“她是我在櫻花國的前輩,對方也是來參加比賽的。”
萊因哈特看了眼路口對面的少女,突然想到什麼,“女網那邊,淘汰賽的第一場就是櫻花國和我們國家吧。”
聽到這話,越前突然來了些精神。雖然從未特意關注,但好歹都是同一個圈子,多少也知道一些。美國隊女網可是上屆冠軍,這次的頭號種子選手,結果開局就碰上了櫻花隊。
“很遺憾,櫻花隊的比賽到此結束了。”萊因哈特突然有些同情對面笑容燦爛的少女,希望她在明天賽後還能保持現在的好心情。
當得知對手是美國隊時,真裡已經做好了面對失敗的準備。她的心態是“盡人事,聽天命”,而教練團隊則顯得憂心忡忡。這是最有希望的一年,卻沒想到會在小組賽突圍後,不幸地直接遭遇上屆冠軍。
在會議室裡,總教練的目光幾乎要穿透人名錶,彷彿能從中射出鐳射。旁邊的戰術教練則無奈地嘆了口氣,意識到目前的問題已遠非簡單的戰術佈局所能解決。
“沒辦法了,必須上三名初中生,幸村真裡的單打三佔了一個名額。現在就是看到底是派兩名初中生一組雙打,還是各搭配一名高中生的組合。”
一路跑到海岸線旁的真裡並不糾結明天的比賽,甚至還有心情與大洋彼岸的五月影片聊天。
“真是太討厭了,電視臺根本沒有實況轉播,都沒看到倖幸的比賽。”
盤腿席地坐在沙灘上,吹著溫熱的海風,聽著手機那段的五月不滿的抱怨。
關於這點,她也無可奈何,只能安慰著對方總會有機會的。
可她知不知道的是,和她打著影片電話的五月,此時根本不是坐在自家的客廳,而是身處赤司家的私人飛機上。作為真裡的金主爸爸,頭一次簽約運動員的赤司財團也是相當看重,赤司家主更將相關事項全權下放給了赤司管理。
所以真裡拿到的合同還有後續的事項,都是出自赤司之手。真裡作為赤司親手簽下的網球手,在聽說明天可能是最後一場比賽時,當場決定親自前往現場去觀看比賽。
臨出發前,突然想到真裡和五月的關係,就順帶問了一嘴。結果現在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幾個人,赤司彎起眉眼,頗有些懷念的說道:“大家好久沒有一起出遊了。”
斜靠在沙發靠背上,黃瀨掃視了眼這群曾經的隊友。說實話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稀裡糊塗的就被一個電話叫了出來,到現在都還不太清楚要去哪。
黑子眨巴著自己一雙冰藍色的大眼睛,先是看了眼還在和真裡聊天的五月,再看了眼神色有些拘謹的綠間,最後對上赤司的目光。
“也就是說,赤司現在是幸村桑的老闆,而我們要去觀看幸村桑和美國隊的比賽。”
生怕聊得太久暴露了驚喜,結束通話電話的五月飛撲過來,擠走了旁邊的青峰,順理成章的攬住黑子的手臂在他旁邊坐下。
還不忘給他解釋:“是的,沒想到赤司竟然會成為倖幸的贊助商。倖幸好厲害,才初中三年級就參加了世界賽,馬上還要成為職業選手。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怎麼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