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逗得真裡實在沒忍住的笑出了聲:“切原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呢。”
被稱為可愛的少年撇了撇嘴,輕聲的反駁道:“我這是帥氣,真裡學姐才是可愛。”只是後半段的聲音過輕,除了他自己沒人聽見。
隨著日復一日的言語溝通,也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真的見了效,她竟然真的感覺到了球拍給予的回應。這下更加激勵了她的信心,已經到了早中晚都要和球拍問好的程度。
這讓一直沒當回事的幸村都提高了警惕,最近開始幾乎對她寸步不離,在她拿出球拍說話時,會不著痕跡的拉著她的手轉移話題。剛開始真裡還沒察覺什麼,順著幸村的話題聊下去。可一次兩次三次的,她狐疑的看著拿走自己球拍的人,疑惑的問道:“你老強我的小青幹什麼?”
“嗯,小青也需要休息,我們讓它睡會兒覺好不好,哥哥陪你打遊戲。”幸村謹慎的觀察著真裡的表情,試探著轉移她的注意力。
這下換做真裡一臉微妙,雖然她認為只要自己努力和球拍溝通,說不定奇蹟便會降臨,但不代表她現在就將球拍看成了活物。
“我覺得你最近有些怪怪的,一個球拍要睡什麼覺?你不會是在看什麼抽象派詩集吧?”
沒想到自己反被倒打一耙,讓他忍不住懷疑醫生的可信度。說實話他並沒有感覺到真裡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儘管和球拍說話看上去確實不像正經人會做出來的事情。但換成真裡的話,幸村覺得自己妹妹的腦回路是幹得出來。
要不是醫生護士一本正經的將他父母都請了過來,義正詞嚴的說她現在的狀態很危險,如果不施加干預和治療的話,未來說不定會精神失常。
他才不會這麼傻的和真裡討論,一個球拍到底需不需要睡覺的事情。
“既然球拍不需要睡覺,那麼你和它說話它也不會回應你的。”幸村決定還是用自己的方式直接和真裡好好聊聊,比起精神失常,他更相信真裡又是因為無聊一時腦抽了。
“我知道啊,我不是想著,它萬一哪天覺醒了器靈呢。就好比舊物時間久了會變成付喪神一樣,說不定我的球拍也能呢,所以我要多多的和它說話,加速這一程序。”說起這個,她最近還特意檢視了不少器物成精的故事典籍。
聽著真裡一本正經的講解,還給他掏出了她查來的所謂資料。幸村沒忍住手癢,伸手給了她一個腦瓜嘣,在她的控訴中無奈的說道:“你給我收斂一點,沒發現最近爸爸媽媽看你的眼神都小心翼翼的嗎。”
捂著自己生疼的腦門,真裡才反應過來,抽搐著嘴角問道:“你們都把我當神經病了?”
在幸村肯定的眼神中,她覺得十分不可思議,抄起自己的球拍,據理力爭的為自己正名:“我這是很嚴謹的科學實驗,怎麼在你們眼中就成了神經病?”
幸村算是徹底的拜服在了真裡的嘴下。
他就說,他那個神經大條的妹妹怎麼可能會被打擊得精神失常,她只是太過天馬行空,每天想一出是一出罷了。
“勸你收斂一點,醫生已經和爸爸媽媽約談了,如果你再如此,我怕他們會給你轉去精神科。”
“……我知道了。”在這個玄幻的世界中,她竟然會被當成神經病的一天,難道是她適應得太快,思維已經太過超前了?
被幸村警告之後,她只敢躲起來在沒人的時候掏出球拍聊會天。還把一本關於付喪神的書放在桌子明面上,以此來證明自己真的沒瘋。
眼看一年一度全國大賽預選賽即將開啟,醫生也給出了他們手術的明確時間,同時也明確了手術風險。
說不緊張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哪怕有著十年後的那份記憶,也忍不住會胡思亂想。現在的時間線已經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