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貼臉輸出,打出暴擊傷害,需要極高的敏捷,你把防禦疊得這麼高幹什麼!
葵一邊費力地把另一件哥特式手甲往自己手上套,一邊說:“我好不容易才把鍛造爐做出來了,還辛辛苦苦地去抓紅名咒術師,才肝到了這麼一整套裝備圖紙!!!不穿難道要我壓箱底嗎?”
雖然葵感覺裝備不合身,腦袋上也出現了【負重前行】的debuff,影響到了她的靈活性……
但沒關係,等今天打完再把它丟進鍛造爐裡重新煉一下,多附著幾個屬性加成好了!
葵在心裡豎起了大拇指:別的不說,至少防禦拉滿真的很有安全感!
0620被她哽了一下,又很快反應過來:「這些事情明明都是伏黑甚爾在幫你幹吧。」
你就負責指揮他東跑西跑,最多再負責恐嚇那幾個倒黴的咒術師,想卡系統bug,薅更多的額外獎勵!
葵莫名其妙:“他是我的下屬,不幫我幹想幫誰幹?”
「……我覺得你根本就沒懂我在說什麼。」
葵不聽,葵冷酷地遮蔽了0620。
她穿好全身裝備,頂著debuff,拉開川崎市地圖,點了點那個代表禪院直哉的小紅點,鎖定了他的位置。
川崎市·武藏小杉。
禪院直哉臉色很臭地走在川崎市最熱門的商圈裡。
明明穿著傳統的深色袴服,裡面的白襯衫也扣得嚴嚴實實,他將最上面的那顆紐扣系得一絲不苟,卻染著金色的頭髮,打著叛逆的耳骨釘。
傳統和新式碰撞出的潮感十足。
禪院家的嫡子,即使並未繼承到禪院家的祖傳術式十種影法術,也有著足夠的底氣和發自骨子裡的傲慢。
依照禪院直哉的身份,他自然沒有必要接這種危險還沒有任何好處的任務,有這時間——還不如在家裡教訓一下自己那群自不量力又虎視眈眈的廢物哥哥。
他會接下這個任務的原因……只是他有點在意川崎市主人的名字,葵。
想到這裡,禪院直哉的臉色又難看了一點,像是自己都覺得這種理由荒謬可笑。
他不願意承認的是——「葵」,這是和他幼年時就相伴的青梅,那個揹著他獨自逃走的叛徒,一模一樣的名字。
他已經很久沒有得到過她的訊息了。
逃出禪院家後,她可能早就無聲無息地死在了不知道哪個地方……
每每想起這種可能性,他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像是在被螞蟻啃噬一般的痛意。
禪院直哉將其理解為憤怒。
假如是這樣也不錯。
他在心裡冷冷地,嘲弄地想,這是她自己選的,她不就應該是這種結局嗎?
禪院直哉不覺得自己會對這個名字再有任何心理波動。
他想。這只是一段讓他憎惡和反胃的過往。
——直到他聽到了那位川崎市主人的名字。
當禪院直哉回過神時才發現,他主動申請加入了調查川崎市的任務。
這種令他感到難堪的失控讓禪院直哉陰沉沉的臉色到現在為止就沒有放晴的跡象。
叛徒,騙子,廢物。
禪院家嫡子在心裡用越發不堪的詞語羞辱著對方,但更多的記憶卻不由他控制地,在他的腦子裡浮出來。
禪院直哉小時候第一次見到葵時,是在他的生日。
他不顧她養父母小心翼翼的勸阻,在那間壓抑的,昏暗的房室裡握住了她冰涼的手,稚聲稚氣:“我想要這個,父親。”
禪院家的直系嫡子,還沒有覺醒術式,被寄予極大的期望,正是備受寵愛和關注的年紀,想要什麼都可以得到。
所以,他如願以償得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