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什麼後面的她真的沒來得及看。
殊不知在另一個維度,隨著紙條消散,藍色小鳥漸漸失去生機。
顏小顏的大佬姐姐也陷入沉睡狀態。
一個白袍老者長袖一甩“干涉別人因果,就要付出代價;
偷天換日,洩露天機,罪加一等。”
然後看向顏小顏所在方向,嘆息一聲“情債最是難償啊!”
……
蕭永寒出了顏家,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他瘋狂地跑到山上兩人的秘密基地,不要命地發洩自己的不甘,他的手因為砸牆砸的血肉模糊血流不止。
他想起昨晚一夜的糾結,狠狠扇著自己的耳光。
他竟然想強暴她,她的身體是那麼嬌弱,自己真的不應該,
他還咬傷了她,還用惡毒粗俗的話罵她。
他恨自己沒本事,被別人奪去了她的愛和初次,
他又恨她這麼欺負自己,明明知道他愛她愛的發狂,卻一次一次動搖心思,她怎麼就不能好好愛自己?
他更恨,哪怕她這麼不拿自己當人,他還是愛她。
他呆呆坐著,直到下午。
外面傳來了細細的腳步聲,是那個該死的狐狸精,那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顏小顏其實是想來找他想跟他好好談談,大佬的紙條她看了,為了以後,她也得放低姿態,不然一世糾纏得多難熬。
可她剛踏進門口,就被男人拉著抱起,天旋地轉間被狠狠扔在石床上。
哪怕他鋪了厚厚的幾層褥子,卻還是摔的渾身疼。
“蕭永寒,你能別再發瘋了嗎?昨晚還不夠嗎?”
她這話不知道刺激到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經,還沒等她爬起來,男人就欺身而上。
“顏顏,不夠,永遠都不夠,”他邊困住她邊去掉束縛。
“顏顏,以後我再也不會叫你媳婦,因為你不配,你不配,你就是個賤人,”
他攥著她纖細的手腕,很快便通紅了起來,可想力度有多大。
“嗚嗚嗚……”顏小顏眼淚不受控制掉下來。
蕭永寒別過臉,故意不看她,不讓自己心軟,嘴裡傷人惡劣的話說個不停
“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嗎?你掉根頭髮絲我都像條狗一樣心疼好幾天?
你以為你這個不忠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讓我心軟?
他那麼喜歡你,肯定沒日沒夜地跟你做吧?
所以,我為什麼心疼你?
你又不是處女了,我會在乎嗎?你個賤人。”
他動作越發粗魯,恨不得用最惡劣的方式折磨她羞辱她,可卻只能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顏顏,你說我怎麼不好了?我是沒給你錢還是沒給你命?
我把所有所有都給了你,
為了你快把我弟弟打死,為了你我娘現在還病的半死不活,
為了你我受盡了奚落,為了你我出去拼命賺錢,
為了不讓你哭我就是死也要救出你兩個哥哥,為了你我只能每晚睡在村委會兩條破凳子上,
為了你我什麼都能豁出去,我什麼都能不要,可你說我得到了什麼?
我求求你,把我的愛和我的心還給我好不好?”
昏暗的空間裡,他的臉變得越發陰沉模糊,手下的力道也漸漸失控,顏小顏終於受不住昏了過去。
“顏顏……媳婦……”
等顏小顏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緊緊抱在了蕭永寒懷裡。男人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看到他醒來,他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便放開了她,“你走吧,我們以後便是陌生人。”
顏小顏仔細看著他的神情,自嘲一笑,本該